签署了离婚协议。”

“我醒的第二天？”当时他还躺在床上，连地都下不了，怎么可能和她离婚？“离婚协议书，谁去签的？”

张远战战兢兢，额间又淌下两行冷汗，“这我就不知道了，您可以亲自去问问陆萱小姐。”

连霆烨抬头，冷冷斜了他一眼，要是他能和陆萱一起坐下来，回忆过去。又何必大费周章收集资料？

张远也是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转移话题道，“您和陆萱小姐，签署的所有协议都在这了，您过目一下。”

连霆烨翻开最上面的文件夹，正好是陆萱就职秘书的雇佣合同。男人翻到最后一页，盯着秀气的笔迹有点失神。

许久，他缓缓问道，“公司规定，合同期内，私自毁约，有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