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中,朕没有想到,论演戏,你还真是个天才呀!”
赵构兴奋的夸着杨沂中。
杨沂中谦虚的回道:“官家,您过奖了。都是您运筹帷幄,料敌于先,臣只是按照您的吩咐去做呀!”
张俊也在一旁恭维道:“官家,您真是活神仙,能预知未来呀!”
赵构在一旁想到:当然能预知未来,哥这些年的历史能是白学的吗!
然后,又看了看杨沂中,对张俊说:“让杨沂中做我的御前带刀侍卫吧!三品侍卫统领。张将军,朕可要夺你所爱了呀!”
张俊还真有点舍不得,杨沂中可是他的得力爱将。
但是,皇帝要人,怎能不给,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是皇帝的,何况要自己手下的一个偏将。
“官家,这是卑职的荣耀,怎能舍不得!”
杨沂中也赶忙跪下谢恩,这事就在阵前定了下来。
这时候,山下的金兀术已经暂时稳住了阵脚。
吩咐手下的偏将莫里金,率领五千士兵向盘龙岭进口处冲锋。
可是,进口火势太大了,又有大石堵路,好不容易,有一部分士兵冲到山口,又被山上的宋军用弓箭射杀。
莫里金带头冲锋了几次,都没有冲过去,只能垂头丧气的来到金兀术跟前请罪。
“四殿下,卑职无能,冲不出去。”
把金兀术气的,举起斧头便要砍了莫里金。
一旁的军师哈密嗤赶忙把金兀术的双手抱住了:“四殿下,不可,不可呀!我们身处危境,怎能再杀大将!”
其实,金兀术并不是真心想杀莫里金,只是一时气昏了头。
这时,赵构在山上喊到:“四太子,我大宋有好生之德,如果你肯投降,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让你死个痛快!”
金兀术气的连声大叫:“赵构,如果让我抓住你,必将你碎尸万段!”
赵构哈哈大笑:“四太子,你可别吓到我了呀!我好怕怕呀!只是现在你要考虑的是,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金兀术气的暴跳如雷:“占目乎,你带人给我往山上攻,无论是谁,抓到赵构者,我封他做王。”
占目乎是金兀术手下的又一名偏将,听到金兀术的命令后,马上带了一队人马向山上冲去。
可是,由于山路既陡峭又光滑,就像一面镜子,山上又有宋兵不断向下扔石头,滚木礌石,射箭,占目乎久攻不下,还白白在山脚下扔了厚厚的一层尸体。
哈密嗤对金兀术说:“四殿下,不能再乱撞了,我们现在必须组成敢死队,要往一个方向冲,要不然,我们都会葬身在这大火之中呀!”
“军师,你有何良策?”
“让莫里金和占目乎两位偏将,带领五千人马,组成敢死队,冲击我们进山时的山口。”
“好,就依军师!”
“莫里金和占目乎听令。”
“在!”“在!”
“命你们二人,夺取山口,如果夺不下山口,就不要再来见我了。”
“得令!”“得令!”
两个人点起人马,直奔山口。
莫里金和占目乎也是抱着必死之心,命令士兵从地上掘土,然后往山口处的大火上覆盖。
但是,盘龙岭是山地,土很少,所以进展缓慢。
还有一队士兵,把着火的树枝扯下,脱下衣服扑打火苗。
这两个办法进展都很慢,山上的宋军又不断往下放着弓箭,金兵成片成片的倒下。
可是,金兵仍然不计死亡的往前冲着,就好像倒下去的不是人,而是蝼蚁。
莫里金和占目乎带领的五千人,有被大火烧死的,有被石头砸死的,有被弓箭射死的,很快五千人就所剩无几了。
哈密嗤皱着眉头对金兀术说:“四殿下,这样下去不行呀!”
山下的金兵,又有一批被大火烧死了,刺鼻的焦糊味,直冲云霄。
金兀术流下了几滴英雄泪,仰天长叹:“难道是天要亡我吗?”
哈密嗤劝道:“四殿下,都说天无绝人之路。”
金兀术叹了一口气:“我们现在是身陷绝地呀!”
说完,举起斧头就要抹脖子。
哈密嗤赶紧用双手抱住金兀术的胳膊:“四殿下,不可如此呀!小人倒有一个计策!”
金兀术眼睛一亮,反手抓住哈密嗤的手:“军师,有何良策,快说。”
哈密嗤犹豫着说道:“只是有点太残忍了”
金兀术急促道:“先说出来听听!”
“就是让士兵一个个趴在山口处的火上,暂时阻挡火焰,让其他所有士兵踩着通过。”
“啊!”
听完哈密嗤的一番话,金兀术是脸色大变。
金兀术虽然勇猛,但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