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神色的点了点头,枪骑团的反应他很满意,至少没有显露出颓势,这便是难能可见的。
战旗的授予他本就不想随意,这是荣誉的象征,若是滥发,就没有了那种荣誉感了。
只有建立了战功的队伍,才配拥有战旗,至于战功如何获得,那就得看为将者如何带兵,为兵者是否卖力作战了,毕竟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的道理是合理的。
当然,秦天纵倒是不觉得陈庆之和杨再兴会练不出好兵,毕竟一个是曾经七千白袍定中原的陈庆之,一个是岳飞旗下背嵬军悍将杨再兴,若是这二人都带不出好兵,那就真奇怪了。
要知道,不管是禁卫还是盾卫团,亦或者游骑团,除了主将以外,其余人都是毫无统筹经验的,但饶是如此,他们一样能立下战功,那这名将为主将的枪骑又何尝不可呢?
经此授旗,军心已定!
定下心神,秦天纵再次站于检阅台上。
这次除了检阅新兵外,他便是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以战力划分官职,毕竟人数急剧增加,一大批基层军官需要选拔,一个个观察表现费时费力,而军中讲究武力,那便是以武力定职再好不过了,再者说了,禁卫人数不满,也得选拔一二。
“所有人,武道阁二层集合!”秦天纵大手一挥。
武道阁二层乃空间之地,九十九个擂台立于其中,装下这五千多人是绰绰有余了。
而且还能战斗本能修炼,超越自我,这也算是给新兵的福利!
众人面面相觑,武道阁他们倒是经常去,这二层可是一直关着的,什么时候打开了?
对于哥舒翰而言,他确实认为这不算功绩,毕竟这比起赵云率领的禁卫来说,确实不值得一提。
但没想到统帅却是如此在乎!
盾卫团中,那原先二连的百名士卒泪眼婆娑,有的人更是微微的抽泣了起来。
他们总以为没有人能理解他们,没有人能懂他们,但如今看来统帅懂他们了,一夜一夜,一日一日的坚守炎黄镇,他们也值得了。
当一连近卫在训练、杀敌时,他们在站岗,营建哨所,当三连弓骑在袭扰敌军时,他们依旧在站岗,炎黄镇内还传出了风言风语,军中也有了一丝不好的苗头,说他们吃干饭,毫无用处,只配站岗,战力低下。
他们不敢反驳,不敢吭声,因为这些人说的是事实,他们确实没有一连的神勇,没有三连的灵活,稳健是他们的常态,坚守才是他们的宗旨。
但饶是如此,他们又何尝心甘呢?
谁不想建功立业,沙场陷阵?谁又愿意做这些枯燥无味的站岗放哨呢?
但他们不能有怨言,不能提议,毕竟这是统帅赋予的使命,是他们的职责。
万千苦闷与何人道?唯有自抚其心罢了!
而今一面战旗授予,却是将他们历来的委屈横扫一空,毕竟所行之事有人肯定了!
这战旗虽不是那四极之一的“玄武镇天”,但这“不动如山”却将他们的荣誉与贡献道尽。
念罢,在哥舒翰、王恒的带领下,盾卫团单膝触地!
“吾等多谢统帅授旗!吾等当‘不动如山’拱卫炎黄!”
秦天纵看着这群满面通红,双目含泪的将士,很是感动。
他能理解他们的感受,毕竟谁也不愿“碌碌无为”,就如同他曾经的军营中一般。
没人能理解炊事班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辛酸,没人能懂得不管寒冬酷暑都得站岗放哨警卫的坚守,也没人能知道夏练三伏、冬练三伏地勤的辛劳。
他们只会说,你不就是一个站岗、做饭,擦飞机的嘛,能有什么贡献呢?
但万事总需要人为,而且事事不可少,盾卫团便是如此!
“起身吧!辛苦你们了!”秦天纵行了个军礼。
盾卫团将士站起身,随即站得笔直,身上散发出不一样的精气神,这回他们敢挺直腰杆了,再也不怕人戳脊梁骨了。
万千功绩终有人道!
秦天纵整理了一番心情,走向了耶昆。
耶昆一脸惶恐,他是匈奴人,是俘虏,曾经还袭扰过炎黄,他不敢奢望能获得统帅的肯定,但心中却又是无比期望。
他得给那阔部落战死的族人一个交待,给此前战死的士卒一个交待。
因为他是族长,是主官!
“耶昆,出列!”秦天纵大喝。
耶昆心头一惊。
真有他们?
“末将在!”
“游骑团,原为三连弓骑组建,弓骑组建以来,匈奴人占大半,那阔部落族人皆是兢兢业业履行职责,先后战死受伤青壮年族人一百三十六名,整族如今共有四百六十名族人加入其中,经历了兽潮之战,异宝争夺战,万族商城支援战,杀伤敌军数千名,立下汗马功劳,念其功绩,授予其‘迅捷如风’战旗,望尔等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