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大世界,一云深雾绕的绝巅之上,两道身影出现在其上。
只见一老者盘膝端坐于崖边,一童子安静的立在老者身后。
“先生,可有要事?”童子愣愣看着天空中浮现的阵法。
“乱世已现,天地苍茫,人主隐世,你可知何人能主沉浮?”老者神秘一笑。
“先生,请恕清风愚钝,清风并不知晓,但先生常说,鬼谷一脉长存之根本乃悄然隐于世外,不与乱世相争,可如今为何要助此人一臂之力呢?难道此人是鬼谷一脉门徒?”童子清风好奇的问道。
“非也,非也,此乃天纵之才,人族之根本,如今万族浮现,吾为人族,应当照应一二,免得异族当吾人族无人”老者捋了一把胡须,话说得模棱两口。
“清风斗胆,请问先生,不知此人纵横之才可赶苏秦、张仪二位师兄,还是战谋兵法可敌孙膑、庞涓二位师兄?”清风脸上倒是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但内心却掀起了波澜,还有着一丝不服气。
天纵之才吗?谁人能当得起先生称赞一二,要知道这几位师兄在这位先生嘴里却只是不错二字罢了,自己这过目不忘,心细如丝的本领,在这先生眼里都只能算勉强而已,清风暗暗想到。
“天地之化,在高在深;圣人之制道,在隐于匿”老者并没有回答童子清风的问题,而是摇了摇头,说了一句看似不着边际的话。
“那先生可曾要出山?是否通知诸位师兄一声?”清风见老者不愿意再说“天纵之才”一事上多说,便也没再多问。
“时机不到,不需打搅他们,各人有其造化,出了鬼谷一门,旦夕祸福,凭自取之”老者看着天空中消散的痕迹,慢慢的闭上了那对充满睿智的眼眸。
幽寂山涧,飞鸟走兽时常出没于其中,一粗麻布衣的男子手持一沓竹简遥望于空。
“天地生异,理应现于四方,为何只是一刹呢?”男子喃喃自语道。
“子房,有何发现?”男子身侧,一衣着华丽的男子出言询问道。
“本可一窥天道,奈何有能人出手,如今已经看不出有何情况了。”粗布麻衣男子看着天穹怔怔出神。
随即转头看向了那衣着华丽的男子说道:“你陈平跟着我作甚?汉皇就在下方,你大可寻前去,以你的能耐必定能某个封王拜相,何苦跟着我在这山涧中风餐露宿呢?”
“张良啊张良,你别想摆脱我,谁不知道你走一步看五步,汉皇就在其下,你都不去,为何要我去呢?”陈平看着张良笑着说道。
“我不好名利,不求富贵,自然不会前全去,可你陈平不就好这口吗?”张良不知从哪掏出一支笔,在手上的竹简上写了起来。
“行了,张子房,这些话你骗其他人还行,骗我?还是算了吧,如今天地大乱,天骄横出,我陈平何苦依附一个兔死狗烹之人呢?从龙之功尚且被屠,何况我呢?你张子房要不是行事果断,恐怕也免不了家门之祸。”陈平冷笑一声说道。
他陈平作为汉初六杰,自然见识了那定天下,屠功臣的时代,要不是他善于审时度势,恐怕也免不了被赤霄剑所杀。
如今自然不可能再行这危险之事,而且依照现在的情况,那位的处境可不好过,毕竟窥视大秦天下,乌江血战之事可都有那位的份,一个千古一帝,一个盖世战神,这些都够那位受的了。
“唉,也许他也不曾想到有这么一天吧”张良摇了摇头,不再多说。
“你总是写写画画,让我看看你到底写了些什么。”陈平探过头去。
“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天发杀机,龙蛇起陆,恩生于害,害生于恩!”
在这句话一侧,一“秦”字独占了一根竹简。
“你张子房神神秘秘的,写这些什么意思?这‘秦’一字,是指那位千古一帝吧?”陈平询问道。
“不可说,不可说,走吧”张良合起竹简,摇了摇头,大步向着山涧走去。
陈平见张良离去,连忙跟了上去。
而在他们身后不远处,若极目远眺,便能看到远处平坦草地上营帐林立,连绵一片,时不时还有着快马穿梭于其间,根据升起的炊烟估计,这一片看不到的营帐中,少说有着近十万人,营地中间一面硕大的刻金绣龙的旗帜迎风招展着,上刻的“劉”字仿佛宣示着这片营地的主权。
崇山峻岭间,一座很小的简易城池拔地而起,而在城池中明显华贵许多的大殿里,有两人正在对弈中。
“伯温,你这龙可是要被屠了,这不像你的水平啊,朕看你心不在焉,可是有事发生?”一面像怪异身着金龙袍的中年男子问道。
“回禀皇上,天地有异变”刘伯温拿起白棋欲言又止。
“细细说来,朕倒要看看有何事能让你事浮于心”朱元璋说道。
刘伯温将手中的白棋放到面前的棋篓中,想了想开口说道。
“皇上,臣之前隐隐于天道中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