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陷他不义吗?正主可在面前呢。
“不碍事,他乡遇故知是好事”秦天纵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经过秦天纵同意,魏忠贤倒是走上前扶起了江宁远。
“如今咱家已不再是九千岁了,你要是看得上咱家,叫上一声老哥足矣”
“千岁您不消这么说,当年军中对您还是颇为尊重的,大伙都很感激您,要不是您每年拨的钱粮,我们这些人就只能靠着双腿跟鞑子对战了”江宁远感激的说道。
“往事过去了就过去了吧,不需要再提了,咱家前辈子可能唯一做的好事就是对大明的边防有些贡献了”魏忠贤笑着摇了摇头,随即拉着江宁远走到其秦天纵面前:“来,现在应该感谢的是村长,他才是大家伙的救命恩人”
不得不说,魏忠贤到底是人族的精英,三两下就将主动权交到了秦天纵手里,他十分明白这样的局面谁是主导者。
“叮,宿主请注意,识别人族精英-魏忠贤”
此刻的秦天纵有些发懵,这一轮轮的冲击有些猛烈,人杰诸葛亮就算了,又来了个精英魏忠贤,这可是千古大宦官,这样的竟然人能称为精英?这不是大明朝的祸害吗?而且看着样子,精英应该位于人杰之下,算是低一等的人族佼佼者了。
“那个魏公公,你不是大明的能臣吗?如今大明复辟,可以试着找找他们的,我愿意提供快马一匹”秦天纵脸色有些怪异的说道。
对于魏忠贤这样的千古宦官,秦天纵着实有点不想留下来,历史上可是说这人加速了明朝灭亡的,而且此人长袖善舞,心思极重,秦天纵可不认为他能驾驭得了。
“村长,咱家知道后世人对咱家评价不好,但有些事也不是咱家能左右的啊”魏忠贤面露无奈,颇有些苦恼。
“主公,您还是听他说说吧,亮认为有些道理,就如汉末的十常侍之乱,都说阉臣祸乱朝纲,但偌大的天下,岂是那些阉臣能左右的”诸葛亮笑着对秦天纵说道。
实际上秦天纵也是对魏忠贤挺好奇的,毕竟这从一个市井小混混,爬到千古名宦的位置,这可不是常人能做到的,而且还是在阶级森严,党争激烈的大明。
见秦天纵未反对,魏忠贤脸色一喜,赶忙说道:“村长,史书上的事且不可全信,有的东西全是那些捏着笔杆子的人瞎说的,当年大明党争激烈,东林党人一度势大排除异己,把持朝政,咱家幸蒙圣恩得以提拔,自然得为圣上排忧解难了”
“你这意思是说,这都是当时的皇帝授权你做的,那也授权你勒死朱常洛的选侍了?还是说朱由校授权你谋害其子嗣呢?”秦天纵笑看着魏忠贤,他很想知道这魏忠贤要怎么解释,毕竟这些事放在任何一人身上都是很难容忍的。
“村长,咱家也知道确实做了些丧尽天良的事,但在那个位置上去了,有些事便不是咱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了,当时朝局紊乱,党争闹得四分五裂,主子沉迷工匠活计,咱家一时得势,迷了心智,确实罪该万死”魏忠贤低垂着头,情绪显得有些低下,他也没想到会重活一世,要是早知道,他也不会在当时得势时那么肆无忌惮。
秦天纵见魏忠贤没有过多解释,倒也有些刮目相看,这阉人倒也爽快,错了就是错了,一味的狡辩只能让其他人更加看不起。
“那东林党争呢?听说你将他们杀了个底朝天”秦天纵似笑非笑的看着魏忠贤。
“这就是一群小人罢了,这群人成立初打着廉政奉公,振兴吏治的口号,前面倒也干了不少利于朝廷的事,可是后来胃口越来越大,竟然想让朝廷取消江南一代的商税,江南一代可是朝廷的税收来源,这取消的话,必然国库空虚,而且这些官员的背后站着的全是江南的富商,损了大明,倒是富了他们的口袋”魏忠贤一提起东林党那白皙的脸色就有些扭曲。
“继续”秦天纵笑着点了点头。
魏忠贤看秦天纵脸色还不错,清了清公鸭嗓继续说道:“村长,不是咱家自夸,虽然咱家确实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但咱家也出自市井,倒也明白底层的老百姓的苦难,而这些东林党人完全是躺在老百姓身上吸血的蚂蟥,取消了商税,倒是肥了富商,那国库的税银就得附加在老百姓身上,商人少赚一百两无关紧要,可老百姓少一两可都活不下去,老百姓可是国之根本,这些富商可不是”
听到魏忠贤如此说,秦天纵倒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实际上秦天纵倒是对明史知道那么些,在那个资本主义萌芽的时代,东林党作为地主富商阶层的代言人,必然是损害的百姓利益,而当时的大明可是小农经济,国本还得是农业,这一来二去,苦的倒是广大老百姓了。
“看来史书上倒是污蔑你了”秦天纵笑看着魏忠贤。
“村长,史书上怎么写咱家已经不重要了,如果再有一次,咱家依旧要屠了东林党,只恨当年约束太多,没将这些吸血蚂蟥杀个一干二净”魏忠贤愤愤的咬着牙,似乎对东林党恨之入骨,随即又说道。
“不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