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
战御聘一到家立刻吩咐阿姨给家庭医生打电话,并亲自到厨房找来冰袋给顾聆听烫伤的手背和小腿冷敷降温。
看着战御聘犹如参加公司董事会一般严肃的神色,顾聆听心中一暖,伸出没烫伤的那只手覆在他手背上温声安慰道:“我的烫伤不是很严重,你不用这么紧张。”
战御聘闻言,脸沉得更厉害了。
他反握住顾聆听的手,隐有怒气的反问:“这还不叫严重?”
顾聆听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答,便听见战御聘怒不可竭道:“她白若清算什么东西,也敢算计你!”
“你也是,明知她不怀好意,还让她接触你?也不知道欺负回去……”
听着男人话里难掩的怒火和恨铁不成钢,顾聆听忍不住咬了咬嘴唇。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当时是个什么情形你难道不知道?你带了我过去又不好好保护……”
顾聆听红着眼睛,吸着鼻子,委屈的小声的嘟囔。
看着眼眶通红,下一秒就要落珍珠的小女人,战御聘瞬间什么怒气都消散了。
都说怀孕的女人心情容易飘忽不定,顾聆听算是将这句话演绎到极
点了。
上一秒还温柔的劝自己不要生气,这一转眼就开始生自己的气,委屈上了。
他无奈叹了口气,伸手将顾聆听揽进怀里,吻着她头顶的发旋软和了声音。
“是我不好,明知道那个家里全是一群豺狼虎豹,还没好好保护好你,让你被欺负了……”
“所以都是你的错。”
顾聆听闷在战御聘怀里闷闷的答,简直将小女人姿态散发到了极点。
战御聘哪里舍得反驳她,连连称是。
两人依偎在一起,亲亲密密的谈了会儿战家那一堆破事儿,等家庭医生来了,才暂时收住了话头。
“万幸及时做了冰敷处理,烫伤的地方没有发炎,只需要按时擦药,很快就能结痂了。”
家庭医生看过之后,恭敬的对战御聘和顾聆听道。
战御聘闻言,眉头微微一蹙。
“她现在怀了孕,可以用药吗?”
家庭医生连连点头,并解释:“战总,这是我专门给夫人开的烫伤药,完全天然的药物调制的,对胎儿不会有影响,而且还有祛疤的效果。”
听他这么说,战御聘总算放心了。
“好了,把纱布还有消毒药水留下,这
里不需要你了。”
战御聘直接下了逐客令,立马就有阿姨进来领医生离开。
“你把医生赶走了,谁给我上药?”
顾聆听一边不疾不徐的开口,边好整以暇的看着战御聘。
“当然是我,你还想有谁?”
让医生给她的小腿看诊,已经是他最大的忍耐了,上手触碰?最好想都不要想!
战御聘眼底闪过一丝难得的情绪。
听着他话里流露出的男人独有的占有欲,顾聆听心尖一颤,原本平着的嘴角微微上扬。
“战总,你这双手原来不仅擅长批阅文件,还会处理伤口吗?”顾聆听故意打趣。
战御聘视线淡淡的从她脸上掠过,看着她眼底的揶揄,他挑了挑眉,一言不发的弯腰将人抱起上楼,决定用行动来证明一切。
事实证明,战大总裁的手除了能批阅文件,在处理伤口的时候,也十分的熟练,一看就是以前做过不止一次的。
看着男人娴熟的动作,顾聆听眼眸轻闪,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隐隐泛起一抹心疼。
战御聘一抬头便撞进了顾聆听通红的眼睛里。
“怎么了,很疼?”
他边问着,边又放轻了
动作。
“不疼,”顾聆听轻轻摇头,努力的扬起微笑道,“你处理得比医生还专业,我怎么会疼呢。”
可你的样子,明明像是疼得快哭出来了……
战御聘动了动唇,想说什么,但话到了嘴边一转,就变成了另一层意思。
“不要倔强,疼了就说出来,不然等下上药的时候会更疼。”
战御聘顿了顿,又补充道:“或者是掐我的手。”
顾聆听闷闷的“嗯”了一声,用没受伤的手捂住了眼睛,自然的也错过了战御聘眼底一闪而过的温柔和心疼。
战御聘说上药疼不是在开玩笑,至少顾聆听自己觉得这上一回药比被热汤浇上去那会儿还疼。
饶是她不愿意在战御聘面前露出自己怕疼的一面,也忍不住在他给自己涂腿上的伤口时被火烧火燎的感觉疼得倒吸凉气。
听到她呼痛,战御聘立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她伤口周围的红肿,眉头紧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很疼?”
“医生是不是开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