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战御聘唇角冰冷的扬起,寒冰似的眼神落在人身上仿佛能将人冻僵。
这种见钱眼开的软骨头也只有白若清那个蠢女人才会用,要不是为了和曹家对
峙,战御聘根本就不会把他留在今天。
聂荣咽了口口水,恨不得回到当初掐醒自己,为了一笔钱居然招惹战家,当真是昏了头了。
都怪白若清那个贱人,要不是她找上门来做那笔生意,他何至于招惹战御聘这尊瘟神!
“战总,您不能这么说啊!我也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当初白若清让我对付您我是一万个不愿意,可是您也知道白家势力,兄弟们也是要吃饭的。”
聂荣努力的为自己辩解,殊不知这种行为在战御聘眼里显得更加愚蠢。
“这么说,你觉得我战家做事不通情理?”
聂荣冷不丁对上战御聘的眼神,禁不住瑟缩了一下,这回嘴巴缝住了似的,半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他不说话,可不代表战御聘会容忍。
他战御聘的女人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战家的名声也不是放在地上让这些不入流的东西踩的。
“你现在还能站在这,就是我对你最大的宽容。”
毫无起伏的语气仿佛悬在聂荣头上的一把尖刀,他毫不怀疑,只要战御聘原因,这把刀随时都有可能落下。
聂荣一下子被泄了力气似的伏在地上,“战总,饶了我,就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