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你为什么将水果先给江越吃,不给我吃。”
战御聘沉声说道:“我不是最重要的吗?”
这醋都吃!
顾聆听哭笑不得,“你啊,真是个孩子心性,咱们两个还需要客气吗?江越是
比较生分,我才要先让他吃啊。”
所以,在她的心里他们是亲密无间的,不需要客气?
战御聘的心情好了很多,再看向顾聆听,眼神也跟着变得柔和,“你喂我。”
他的声音中带了分柔软,顾聆听笑着微微摇头,亲手拿了个鲜艳欲滴的葡萄,轻轻地放到了他的口中。
葡萄的甜在口中散开,战御聘微微眯了眯眼,突然将她揽入怀中,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
等到她浑身发软,他这才松开了她。
“很甜。”
他意有所指地看着她,“你也很甜。”
这个臭流氓,越来越知道占她的便宜了!
顾聆听红着脸在他的身上锤了下,还想多说,福伯笑眯眯地拿了个袋子上来,“少夫人,我要给少爷处理点公事。”
看到福伯过来,顾聆听的脸更红了,当下像是泥鳅般滑溜地挣脱了战御聘的手,笑眯眯地点头,“好,福伯你先忙吧。”
她转身出了书房,福伯立刻将书房的门给插上了插销,将袋子中的水摇了摇,原本清澈的水立刻变成了清凉的褐色药液。
看向那面无表情的战御聘,福伯轻轻叹了口气。
“少爷,还不将实情告诉少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