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完坐在床边擦头发,擦到半干把毛巾搭在椅子上,上了床。
墨江深开门进屋,白桃都快睡着了,他把书摆进书架,“明天上午去医院吧,下午我去趟村里找建筑队。”
“不能过段时间等你身体好了点去?”
白桃睁开眼。
“早点去早点建好。”
墨江深上床,盖上被子,把她一把捞进怀里,黑沉沉的眸盯着她眼睛。
白桃撞进他摄魂的深渊,好像下一秒整个人都要被吸进去,再也爬不出来了。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她只敢小声的说。
墨江深反手一拉灯绳,扣住她腰,在黑暗里俯向她。
夜色放大了感官,衣料摩擦声都带着危险的信号。
白桃软塌塌的像根面条,气都喘不匀了,脸急得发烫。
最后一步了。
她急忙忙说:“说好的不要孩子的,我可不吃药。”
墨江深低骂了一声,迅速起身给她盖好被子,灯也没开走出房间。
白桃穿好衣服,心里存着侥幸,没想到墨江深还挺凶的。
要是刚刚继续下去了,不得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她把脸埋进被子里,手捂住脸,烫的要死。
等了都有半个小时,人还没见回来。
没听见开大门的声音,知道他没有出门,就睡了。
墨江深在卫生间待了一个多小时,冲了两遍冷水澡才回去。
白桃这个没心没肺的,早就会周公去了。
墨江深真被气笑了,“下次不会放过你了。”
……
好冷。
白桃死活起不了,完全送孩子的事抛之脑后了。
昨天说的话那是昨天的事,和今天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旁边的床位早就凉了。
家里静悄悄的。
她看了看手表,八点多了,又被子激烈挣扎了十几分钟,终于战胜爬了起来。
刚吃早饭,墨江深骑着车回来了,还买了不少菜。
白桃呼噜呼噜快速吃完,把碗刷了,跑进卧室拿挎包。
“走吧,陪你去医院。”
墨江深站在她面前,一只手提着菜,另一只手抹掉她嘴角留下的粥糊糊,宠溺地看着她,“吃的跟小孩似的。”
白桃脸上迅速升温,推开他手,“赶紧走。”
二六大杠现在组装了,不适合两个大人坐。
她又不想走。
“你没娶我之前,怎么出门的?”
墨江深:“有人接送。”
白桃:“现在还有不?”
“我平时没什么事,出任务和出远门办事比较多,基本用不上自行车,所以就没买。”
墨江深牵住她手,“改天我再买一辆,我载着你。”
白桃不想和他牵,怪引人注目的,和他拉扯了一路,也没逃开他的铁手。
进了医院,之前第一次为墨江深缝针的医生也在,看见他还以为记忆重现。
“你怎么又来了?”
墨江深:“换药。”
白桃解释:“他好了,又让人给伤了。”
医生点头:“军人确实辛苦,还很危险。”
“我来给你换药,跟我进来。”
他先走进治疗室。
白桃:“我就不进去了,我在外面等你。”
墨江深记得这里也有打白桃主意的男人。
“跟我进来。”
他加重语气:“陪我。”
白桃脸上泛起笑:“好吧。”
治疗室里就有一位正在给小孩清理伤口的医生。
正是费文凯。
“小桃。”他偏头,朝她温和的笑了笑。
白桃点头道:“费医生。”
墨江深面色不虞。
真是防不胜防。
“就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许去。”
霸道的很。
白桃推他:“赶紧换药。”
医生看看墨江深,又看看白桃,没有说话。
换药不能动的期间,墨江深也不放手。
白桃掌心都出汗了,“放手,我手出汗了。”
墨江深放开,见她擦掉手心的汗,又十指相扣起来。
白桃:“……”
“你也知道我对麻药无效,我疼。”他理直气壮。
医生又看向费文凯,他刚好也看着这边。
好不容易换完药从医院出来。
白桃没忍住:“你越来越没个正形了,就不怕被红袖章抓住批评。”
墨江深:“只对你这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