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江深没了机会,索性去院子外收衣服。
白桃趁他出去了,又跑进卧室找换洗的衣物,溜了回去。
怎么感觉一天天的像做贼。
洗漱完,她顺便把衣物都洗了,往外头晒。
两人都洗好已经到了九点。
白桃开始犯困了,她早早爬上床,抖开被子躺下,团巴团巴盖好就要睡。
现在的生活充实有劲儿!
墨江深自从被她撞见偷给她擦药后,便直接摊牌了。
卷着裤脚刚走回来的他顺手在书桌柜里拿出一瓶绿色药膏,拧开盖子。
“先别睡,我把你伤给抹一下。”
白桃眼看着就要睡着,翻身不听,“明天涂吧,我要睡觉了。”
少涂一次又没有关系。
墨江深无奈,上了床,把她被子往下拉,压到她下巴处,然后给她的脸颊抹药。
“凉……”她闭着眼嘟囔,却也没有乱动。
他沉声说:“还有手,伸出来。”
白桃不情不愿地把两只手往被侧伸出去,“呐。”
眼睛还是舍不得睁开。
墨江深看着她侧压而鼓起来的脸蛋,皮肤在暖光下柔和细腻,眼睫卷而翘。
那块绿意似是点缀,平添可爱。
他食指沾着药,缓缓移向她无意识张开的手掌,轻轻涂抹,侵略性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涂完才发觉她已经睡死过去了。
墨江深低笑,这个女人对他是有多放心,还是觉得他的定力坚如磐石?
……
一觉好眠。
白桃起了个大早,精神抖擞地带着孩子们洗脸刷牙。
“早上你和我们一起去吧,顺便认认路。”
墨江深把粥盛了出来。
白桃端着菜紧随其后,“可以啊,早上去走走挺好的。”
吃过早饭,她给两个绿皮军用水壶装大半壶温水。
小孩一个早上喝不完那么多水,而且太重对一个孩子来说也是一种负担。
墨江深洗完碗出来,“小桃,昨天你画的自行车图稿在哪?”
“在书桌上,你找找。”
他走进卧室,没几秒又走了出来,把自行车推了出去。
白桃这边也准备好了,喊背着书包、水壶的进杰和小寰出屋,顺带上门。
墨江深推着自行车,墨进杰和墨小寰走在两人中间,一路朝幼儿园走去。
临进幼儿园前,白桃还不忘叮嘱。
“幼儿园放学后,要是有陌生人给你们糖吃,要带你们走说要带你们去找爸爸妈妈,通通不要理,跑进幼儿园找老师等爸爸妈妈来接。”
“谁来接都别理,除非我们提前和你们说过。”
“要是你们跟坏人走了,就再也回不来了,他们会欺负小孩。”
墨进杰小脸紧张,“妈妈,爸爸,你们要早点来接我们。”
“我们保证乖乖等你们来的。”
墨小寰揪住白桃衣角,仰着头说:“小寰怕。”
“听妈妈的话就不怕,放学我会来接你们。”
白桃拍他们肩膀,对园里的老师笑了笑,“都进去吧,老师都在等了。”
“这位家长警惕性很强啊。”
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对白桃友好一笑。
白桃看到她身上的警服,也笑道:“防范于未然,谁也不知道意外会不会来临,早让孩子知道也是好事。”
“对,意识要从小就抓起,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被骗走的孩子了。”
女人对迎接孩子的老师说:“刘老师你听到这位家长说的l吧,我觉得很对,今天就可以给孩子们讲上这一课。”
刘老师和她是邻居,自然关系好,也知道最近城里的火车站不太平。
“行,我等会和园长说一说,列个内容出来,方便讲一讲。”
白桃没想到她只是不放心的说了几句,还能潜移默化中帮助很多的家庭,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谢谢你,我叫白桃。”
她伸出手。
“哪有什么谢不谢的,都是为了孩子。”
女人握住她手,笑道:“我是江雯。”
两人又简单聊了几句,便各奔东西。
白桃往回走的心都是暖暖的,在阳光下的笑脸青春又美好。
没注意到墨江深在看她。
正要拐弯往大道走回军大院时,白桃忽然被拉住。
“怎么了?”
墨江深把她拉近一点,“我就不回去了,你早上有什么安排?”
“我和春姐去送货,晚点要去买布料。”
“布票够不够?”
白桃回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