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小时候,外婆家窗外的天也是这样的。
“怎么哭了?”墨江深心里沉闷下来,吻上她眼尾,突然咬住她粉红诱人的唇。
“疼!”
白桃推他。
“还是不是在做梦?醒了没有,嗯?”
墨江深盯着她,眼神不悦。
白桃瞪他,摸摸他头上的纱布,“我觉得你有点好笑,我还没睡呢。”
她想起什么,说:“我问你一个问题。”
墨江深挑眉。
“如果有一天我突然消失了,就是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我了,你会不会立马三婚?”
她说完就后悔了,有啥可问的,他娶她不也是为了照顾孩子。
可是心里想想就酸涩的不行。
犯病了吧这是。
“我是唯物主义者。”
墨江深食指弹她脑门,“还有我哪来的三婚,你是头婚,想哪去了?”
白桃讶然:“那墨进杰和墨小寰是你领养的孩子?”
之前他妈提过一嘴,不过她那会没敢多问,春姐也没和她提过这事。
“嗯,是我战友的遗孤。”
“他们的母亲在生小寰的时候难产走了,我战友连年在外,父母很早就过世了,他没空照顾孩子,就又娶了一个。”
“那人女人很会做表面功夫,差点弄死进杰和小寰,听到战友牺牲后,拿着体恤金跑了。”
“当时恰好是我去送遗物,就知道了这事,把他们领养了过来。”
墨江深把两个孩子的家世都告诉了她。
白桃听完一阵唏嘘,想了想问:“怎么弄的?没人发现吗?”
“她用的是细针,戳人不见血也不见伤。”
她想起以前看过的新闻,后妈用针扎进孩子的脑袋里,直到很多年后才被发现。
细思极恐。
“下午别去幼儿园了要不,带他们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吧。”
白桃爬了起来,有点担心。
墨江深把她摁了回来,“都没见你这么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