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江深忽然间转过头,看到了趴在窗户上看热闹的两人。
春姐用手肘捅她,“那女的是谁啊?”
白桃吃痛,“是他妈那边带来的,好像叫李晓蝶。”
李晓蝶顺着他的目光而去,也看到了在看她的白桃。
她穿得平平无奇,上身还是之前见到时那件粉色外套,干净白皙的脸上没有胭脂水粉,却又好看得让人挪不开视线。
她心里闪过一丝不甘,于是笑着靠近了墨江深,攀上了他结实的手臂,“阿深,你就帮我一下吧,她毕竟是你妈妈。”
“杨姨她也是嘴上说讨厌小桃,这次还专门买了补品。如果你不收,她是不是就会怀疑是小桃说了什么,要是产生误会就不好了。”
“你看她手!你看看!”春姐又捅白桃。
白桃被她捅疼了,往边上挪了挪,“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你不急啊?你是他老婆,你要有一点气势!”
春姐恨铁不成钢。
然后两人就看到墨江深弯腰把地上的礼品提了起来,往屋里走。
李晓蝶跟在他身后进屋,看着白桃的眼里带着挑衅。
春姐什么没见过,她又捅白桃,结果捅了个空,着急说:“她对你男人有那个心思,你自己看紧点。”
白桃没说话,还好她有自知之明躲开了,没想到春姐肘击还挺厉害。
她才不急,要是墨江深真和李晓蝶好上了,说明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烂黄瓜她才不要。
天底下男人又没死绝。
墨江深进屋,把东西放在茶几上,看着白桃说:“我妈买了一些补品给我们,让晓蝶送来的。”
白桃没有动,点了点头,懒得看李晓蝶,坐回去继续学着织围巾。
没想到她不理她,李晓蝶自己就凑了过来。
“小桃,你在织什么呀?看这颜色像是男士的,是给阿深织的吗?”
李晓蝶大姐姐口吻温柔说:“织围巾很耗时间和精力的,要不这样,我有个沪城的朋友她前段时间帮我买了几条围巾寄过来,我送阿深几条吧。”
“这样你就不用这么累了。”
春姐不屑:“需要你送?她是老墨媳妇,要送也是她送,你送这算什么?”
明摆着存心勾引。
她看向白桃,发现对方还是和和气气的,像一团任人揉捏的面团。
气死了,白桃妹子你争点气啊!
李晓蝶一脸难过,她看了看墨江深,又看着白桃,委屈道:“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是觉得白桃妹妹年纪也不小了,该将心思花在该花的地方上,没必要去浪费时间。”
白桃缓慢地点头,笑着问她:“那你说我该把时间花在哪里?”
“当然是照顾阿深了,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你作为他的妻子不应该更仔细照顾他吗?”
李晓蝶欲言又止,又说:“如果是我心爱的丈夫受了伤,我肯定无时无刻守在他身边,照顾好他。”
白桃无辜说:“那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照顾他呢?我都照顾他照顾到床上去了,他晚上睡觉都枕我腿上。”
“还非要抱着我,说要搂着媳妇睡。”
在一旁被揭了老底的墨江深耳根一红,幽幽地盯着她。
白桃无所畏惧,对上李晓蝶错愕的眼睛,说:“我晚上给他擦背,擦肚子,还给他按摩,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春姐:“0”
看来是她担心早了。
李晓蝶脸色很不好看,心里对她的讨厌攀上了顶峰。
真是恬不知耻!
她扯出笑容:“看来是我误会小桃了。”
“你就是误会我了。”
白桃说:“我自己也有钱,你说我为什么有钱还学着织围巾呢?就是想亲手给他织一个。”
“我亲手织的,千金难买,贵比千金,他该偷着乐。”
李晓蝶再也无法心平气和的听她和阿深的事,她心里恨的牙痒痒。
“你们的感情真好,挺让人羡慕的,我补品也送来了,小桃你和阿深哥记得吃啊。”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回去了。”
白桃斜眼看她,笑着说:“谢谢啦,拜拜。”
墨江深眉眼间有着愉悦色彩,不过依旧面不改色:“我送送你。”
春姐等两人出门,笑着拍她的手,“你可以啊,我还担心你不开窍。”
她凑过去,好奇问:“老墨在你面前这么黏人啊,还要抱着你睡。”
她和她男人抱的次数不多,每次她抱,老顾就折腾她,折腾多了她也就不想了。
在她记忆里,老顾就没抱过她睡。
“没有,我说大话呢,她气我,我也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