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去食堂吗?”景宗问。
“嗯,正要去。”
“正好,我也是,一起吧。”
“莉莉娅呢?不和你吃午饭吗?”
“她中午有事情,上完课就走了。”
“这样啊,那走吧,一起去吃饭,”闻璐欣然接受。
关于景宗,她还有很多好奇的地方,多接触接触也许是好事。
嘉士顿大学的食堂都是西餐,刷学生卡或者教师卡自助
就餐,闻璐端着白瓷盘,夹了一份牛排,一些薯条,配了一份沙拉。
早上的三明治做的很实在,所以她其实不是太饿。
落座后,景宗很细心的递给她刀叉。
“谢谢。”
“不用客气,”景宗说,“我们也认识挺久了,所以不用这么生份。”
“这倒是,”闻璐笑笑,“没想到这么有缘分,当初在西港刚遇到景教授你的时候,还闹了点误会,那个时候觉得你是个挺奇怪的人。”
“抱歉啊,那会儿忙着做研究,在赌场等了好几天都没等到何时的人选对象,后来遇到你,所以这才冒犯了。”
“没事,都过去了。”
做研究的人大多脑子有些偏执,不偏执的人也很难在一个屡次失败的实验当众继续纠缠,所以景宗的这一性格特征不难理解。
“对了,那会儿,我在赌场门口捡到的那孩子就是乐乐吧,”景宗忽然提起了乐乐来。
闻璐点了一下头,“是乐乐,这事儿也是我要感谢的地方,那个时候也没来得及诶好好跟你说声谢谢。”
“谢什么,说来说去还是有缘分。”
闻璐不置可否,低垂眉眼故作不经意的问道,“我听莉莉娅说,景教授你来d国也就是这两年的事情,景教授是哪儿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