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潇潇耸了下肩膀,“我不如何,我也不打算告诉机长,我虽然讨厌你,但对机长爱的那个女人也谈不上喜欢,谁让我们都是情敌来着,你尽管去对付,如果那个女人最后败在你的手下,是她没本事,配不上机长,如果你斗不过她,那是你自己找死,都与我无关。”
听闻此言,江清神色阴冷到了极致,“怎么?你打算看我们鹬蚌相争,你好渔翁得利,等我和她斗得个你死我活的时候,你趁机得到景川?”
呵,真是打的一盘好主意。
麦潇潇摆摆手指,“不不不,我没这个意思,从始至终都是你和那个女人的战场,我没想过一定要和机长在一起,而且我知道,就算没有你们两个,机长也不会看上我,所以我干嘛参与进你们的战场呢?”
“那你还往景川面前凑!”江清怒喝。
“这就不关你的事了,不过我爸爸很希望我能和机长在一起,当初我能顺利来当空姐,也是我爸爸乐见其成的。”麦潇潇弹着指甲,轻飘飘的说着。
说这句完全没有必要告诉江清的话,目的只是刺激一下江清。
江清果然被刺激到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你是想说,你如果
想争,我们都是争不过你的对吧?”
麦潇潇嗯哼了哼,没说话。
她的确有这个意思,如果她们三个女人争的话,她的背景是最大的,胜算也是最大的,可是最后的结果她很清楚,赢得只会是厉景川爱的那个女人。
得到他心的那个人,才会是绝对的赢家。
既然她注定得不到他,那她干脆从一开始就不争,只把自己的心情告诉他就行了,她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但是江清从不认为麦潇潇真的只是围观,她既然把自己的父亲都搬出来了,显然是想争上一争,说什么不参与你们自己的斗争,全都是屁话!
口是心非的屁话!
只是有一点江清很在意,比麦潇潇搬出自己父亲来还要在意。
“你知道景川的身份?”
麦潇潇哈了一声,随即就笑了,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原来你不知道机长的身份啊,你不是说自己和机长在一起过吗?看来机长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是多爱你嘛,不然为什么连自己的真正身份都不告诉你呢。”
江清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
无疑麦潇潇说的这番话,把江清一直以来伪装的遮羞布都给扯掉了。
就像麦潇潇说的
,她和厉景川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可是厉景川从来不告诉她他的身份,哪怕她曾旁敲侧击过的问过他,他也没有对她坦白。
的确就有种厉景川并不是多爱她的意思。
而这一点,她曾经也想到过,但是她绝不承认,因此她对外一直营造的就是和厉景川在一起时,他们很相爱的假象。
而这假象骗过了所有人,骗过了简思弦,也骗过了她自己,现在却没有骗过麦潇潇,这让她怎么受得了。
“你笑够了吧!”江清扬着巴掌扇去。
麦潇潇眼睛一眯,后退一步躲开了,并抓住了她的手,“恼羞成怒了?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机长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如果真爱你,怎么可能不会把身份告诉你,要是你知道机长的身份,你当初又怎么可能会抛弃机长跑到国外,由此可见,你就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我不会把机长的真实身份告诉你的,你死心吧!”
重重的甩开江清的手,麦潇潇嫌弃的扯出一张随身携带的湿纸巾把自己的手里里外外给擦了个干净。
好像刚才触碰到的是什么脏东西似的。
这可把江清最后的理智给冲刷掉了。
她一直以来都是光鲜亮丽
的,哪个不是都捧着她,崇拜着她,把她当女神供奉着!
除了在国外打拼的第一年,她何曾受到过这样的屈辱,何曾被人用看垃圾的目光看待。
她要报复,她一定要报复!
身份背景,没错,她不缺外形条件,她唯一缺的就是一个可以俯视所有人的巨大背景,她一定要把厉景川牢牢地抓住,只要那样,她才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等到她得到了之后,所有曾看不起她,带给她屈辱的人,都得付出惨痛一生的代价!
“在吵什么?”厉景川黑着脸从远处走了过来,他老远就听到这里有吵人的声音。
昨晚在简思弦那里休息了一晚,他耳朵里的那些尖叫声好不容易暂时消失了,可以管个几天,现在还让他听到这些闹人的声音,存心让他心烦是吧?
看到厉景川过来了,麦潇潇拍了拍脸颊,重新恢复之前端庄大气的微笑颔了个首,“机长,很抱歉吵到您了。”
“行程结束后,写五百字检讨交给我,你是空姐,随时都要保持形象,别让客人以为我们的空姐是泼妇。”厉景川嘴巴太毒了,直接把人说成了泼妇。
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