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名字,叫着就别扭。”一念那字,她就想到了罗敷。
赵构急道,“旉字多好啊,朱明盛长,旉与万物。”
“好好好,那我给他取个小名,就叫朵朵好不好。”圆圆按住他,笑道。
“为什么要叫多多?多多?”赵构念了念,“多多也行,以后多多益善,嗯,这个小名儿好。”
什么啊,人家说的是朵朵!
圆圆见他颇是兴致勃勃,想想朵朵也不过是随口想的,多多叫起来也不错。
“好吧,就叫多多。一会儿多多要是哭了,你不许起来哄他,知道嘛!”圆圆打了个呵欠说道。
“那是为什么,他哭了,当然要哄他才行。”赵构急了,“他还那么小,本就应该睡在咱们俩身边的。”
“行啊,只要你不对我动手动脚的,那就让孩子睡在我们俩中间,好不好啊!”
圆圆斜眼瞄了他一眼,好不容易过了产后五十天,他连姿式都换了好些个。都老夫老妻了,她还不知道他!
赵构默然,“那也不能不管他啊。”
“你没见着我手里还牵着根绳子嘛,他要是一哭呢,我就拉绳子摇摇他就行了,但是咱们不能去陪着他玩,不然给他养成习惯,你还睡不睡了?我是无所谓,可您在正月里能闲下来吗?那些赏赐花宴大使您都不见了?还是在他们面前打呵欠!”圆圆真拿他没办法,孩子一天天的都在,她可不想养成任性的熊孩子。
“好了,睡吧!明个儿还要早起呢!”
朱意远把朱胜非扶回屋子里,又去见了老太爷跟老太太,才回到屋里,就看到琴瓶在给自己洗脚的时候磨磨蹭蹭,直接问道,“怎么了?说吧。”
“主子爷,那个,您都忘了,这里还有萍娘子呢!”琴瓶真是推不过去了,娇娘子从娘家赶来,都在老太爷老太太面前掉了眼泪,他也是怕到时候老爷问起来,主子这里……
“唔,她怎么了?病了?还是缺衣少穿了?”朱意远完全没有这个印象了,他成日里忙得跟什么似的,哪里还会记得旁人。
“主子,她怎么说,她是您的姐姐呢,没得连表小姐都过的夫妻合美,倒是她一个人孤伶伶到老吧。”琴瓶不敢在朱意远面前说假话,也是直来直往,免得主子还没听进去话呢,就被打出去了。
琴瓶顿时被踢了满身的洗脚水,“谁是我的姐姐?”
“呸,小的这嘴!该打!”琴瓶知道主子又犯了左性了,顾不得自己忙拿着帕子给他擦脚,“我知道,主子您就一个姐姐,眼下正在宫里当娘娘呢,小的错了!回头罚我一顿不吃饭!”
“得了,她是看上谁了?”朱意远懒得应付,直接问道。
琴瓶点头哈腰的道,“是一户姓杨的,家里的二儿子,诗书人家……是开封杨主薄的二儿子,杨丞湘。”
“噢,开封的主薄啊,啧啧,看来她没想低她姐姐一头嘛。”朱意远歪在迎枕上,手里摸着红玉串,“打听过他是谁的人没有?”
“这,这小的还没打听呢。”
“赶紧去打听,把他家祖宗八代都给我挖出来,就是家里小妾用的哪家的胭脂也不许给我露了。”朱意远翻了个身,“没打清楚之前,少答应别人。”
“是!”
琴瓶忙拿着东西就出去了。
早想着嫁出去不就没事了,非得等到熬不住了才让姐姐来开这个口,朱意远冷笑一声。
希望那个杨丞湘,真是个清白人,他也不想把家里弄得怨气冲天的,再说了,他其实就是忘了,谁让那时候他想起来让她嫁人的时候,她非要病着呢。
他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