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居然也能半句口风都不露,害得他家爷如今连朱家府里都没登过!
李诚倒不是很意外,“她毕竟是相府的千金。”若是朱家那么好进,他的叔叔岂会失败三次,抱憾终身?父亲,又怎么会……以朱胜非的底蕴,养出来的女儿,就是娇纵也不会胡来的。
“可这都好些日子了,她不会忘了咱吧……”矮个儿觉得还是自家好,喜欢的女人没嫁之时,放着胆子去抢来就是,不行还有正月十六日,至期窃去得手就是了!
李诚心里一凛,“多少日了?”
“上次一见,足有二十三日了。”
以前最少也是七日一见的,难道,朱家已经给她许了人了?李诚想了想,“取笔墨来,我修书一封,你马上送到她手上。”
圆圆收到了信,不敢耽搁,立马叫了人送去给朱胜非。
“他们急了!”朱胜非冷笑一声,把信抄进袖里,“让圆圆安心顾自己玩,不理会他便是了。”
“是。”
力平不敢交托他人,亲自给圆圆回话,见小官人也在,却也坦言道,“相公已看了信。”
“那爹爹怎么说?”圆圆忙问道。
瞧见朱意远也瞧了过来,力平低眉道,“让大娘子您不需理他,自己玩便是了。”
“谁?”朱意远放下笔,“又是哪边的亲戚?”肯定是过不下去,才想起来他们家还有这么户亲戚,扯着老大的脸来投奔,想讨些钱就算了,还想朝他家指手划脚。
圆圆点头让力平回去,“那些人记都不用记,干嘛又恼了!”她笑着,“要不是知道,我还以为自个儿这会子是有个妹妹了呢。”
“……我要是个妹妹,你还能过得这么舒坦!”朱意远顿时又被逗笑了,“我饿了,姐姐,你再做那个什么火龙珠给我吃。你写下的方子,他们做出来总没有你做好!”
圆圆有些尴尬,那是她瞧着好像厨房能还原出来,才从系统里拿出来让他尝尝的,要说做,她哪里会!
“那东西油烟冲鼻,我才不做。你饿了吧,让她们整治饭菜来,我们吃饭。轻绸,把我藏起来的酒取一瓮来,我跟朱小官人对饮!”
有酒自然更好!朱意远点头道,“那好,我也打发他们买两个菜回来。城西那边新开了家羊肉馆子,做的嫩羊炙据说十分可口,我让他们去买来!有酒得有肉嘛,这还是姐姐你说的呢!”
“好好!”圆圆不禁笑出了声。
见大娘子终于开怀,屋内的下人们都松了下心,大娘子若再不乐,他们这些人的皮,可真得被小官人给揭了!
朱意远与圆圆吃的开心,俩人都有些醉意,方回到家里给父母请安。
“你看看,姐弟俩都吃醉了吧!”吴娇娘见娇女爱子都脸色通红,歪缠在身边,心里极是开心,转念一想到圆圆要进宫去受苦,只怕言行止举都要被苛刻,不由悲伤。
“你啊,在家里都不妨事,只是进了宫,还得多多谨言慎行!”吴娇娘摸着圆圆的脸蛋,觉得她小脸都瘦尖了,想来这段时日也是心里难过。
“进宫!进什么宫!”朱意远一骨碌爬起来,醉意上头,敢直瞪着老子朱胜非,“爹!你怎么要把姐姐送进宫里去。我不许!”进什么宫,官家不比寻常百姓,要是嫁给他,以后他见姐姐就是千难万难!只要不是皇帝,在这大宋地界上,不论姐姐嫁去哪儿,他跟爹都可以护得住,可成了妃子!
不是生生骨肉分离!
“爹,你简直是欺世盗名,大家都说你是个不恋政阀的忠臣,夸你英明神武,你怎么能为了一点私欲把姐姐送到宫里去!”朱意远一把拉住圆圆的手,“姐姐,你可千万不能答应!”
“咳,长大了,敢这样对老子说话了?嗯?还不跪下!”朱胜非心中十分满意远儿对圆圆的爱护之意,可也不能让他喜怒形于色。
朱意远大说一通,酒早醒了一半,立时就跪下,“爹,我错了!”他磕了下头,“爹,别让姐姐进宫。随姐姐喜欢谁都行,不嫁出去,招个女婿上门也行,就算是不嫁人,我也愿意照顾姐姐一辈子。”
圆圆的眼泪刷得就下来了,真是没白疼他一场。
“……你,你姐姐是进宫里陪太后娘娘的,不是,进宫里当嫔妃的!”朱胜非又好气又好笑。
朱意远不服气,“进了宫陪谁还轮得到我们说话吗?姐姐在家里眼皮子都不用抬一下,到了宫里就得看别人的脸色行事,不能让姐姐受这个委屈。”
“唉哟,我的心肝!”吴娇娘觉得儿子这话真是说到她的心坎里去了。“是啊,官人,要不我们别送圆圆进宫了。我日日在家里陪着她还不行吗?”
“我可以搭船出海啊!天大地大,也不非得在宫里才能躲开他们!”圆圆也觉得按自己的性子,怕是跟后宫娘娘们处不来。
朱胜非看他们立马都变了节,无奈叹道,“你们说的倒是轻巧,人言可畏。呆在家里,他们随便传些流言出来,圆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