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反目,攻而击之,官家也是几罢几起……”
“所以国因其而亡,夫君,别再想着怎么挽救了!”吴娇娘清楚,虽然一直来看似朱克明朱胜非都在积极想办法怎么安排,可到底也是忠心一片,希望在这未来之前,能够力挽狂澜,保住这宋已经一百六十年的基业。
“官家未登基前,就有宰相反对,言端王轻挑,可当时太后不喜,终让其登帝。早年前,也曾虚心纳谏,扶持正气,下诏求贤,可那时候有太后在后面垂帘听政,可你看等到太后仙去。官家的本性也就显露无遗。”对于女儿的话吴娇娘是从来没有怀疑过的,深信不已的她便没把当今的圣上官家放在眼里了。
反正话已经说出口了,“后来的官家,视祖宗家法为无物,不以规矩为方圆,以自己的好恶处理朝廷用人,不论是蔡京本来被贬至杭州,就因为其设立了供应局,同时受贿大宦官童贯,以自己的字画献于官家,官家以画赏人,半年内连升三级!”
“还有高逑,不过是他端王时喜爱的戏球混小子,可官至太尉,开封仪同三司;还有那朱勔,王黼,个个都只知道奉上献谗。此等臣者,皆朋党固结,内外萌蔽为,本应该是陛下之大患也,数年来招灾致异,丧本伤元,役重赋烦,生民离散,盗贼猖狂……”
“如此奸人,可泣官家将其等视之若宝,岂不让人痛心!”
朱胜非见娘子之言如振声鼓,心怀激荡,也握住她的一双秀白柔胰,“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见两人情意切切,朱克明便捻着胡须悄然退去。
而找准了在娘亲陪她午睡时候,梦入春城使出,朱圆圆将她绞尽脑汁的八个字以金字闪现告诉了吴娇娘,自己便沉沉得进入了梦乡。
梦中的她也似乎到了一个地方,车马流水,人□□织,还听到像有打着十八脚店的小二捧着食盒,叫着口号送饭,又有各色经济人在招呼客人,还恍如听到了船工拉纤者的口号声,“一,二;一,二……”
这一番繁荣似锦的市井画面,像是她曾经看过的,而今又穿越其中的大宋汴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