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琛却觉得这个答案特别傻,他怎么可能不爱她,他有什么理由不爱她?
他当然爱她。
就像爱小小一样,那已经是生命的一部分,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爱。”他毫不犹豫的回答。
“好。”
其实,傅时琛并不清楚林沫沫这个‘好’字的意思,但是他清晰的听到某个小女人肚子饿了,既然是老天都不让他继续问下去,他就索性带她出去吃饭。
异国他乡的街头甚有几分浪漫。
夜深着,皓月当空,街道旁种满了椰子树。
“我一直都在想,这些椰子会不会突然从树上掉下来然后砸到我头上。”林沫沫突然笑着开口,“我来这个国家,每天都在担心这件事,结果,大概是我白操心了吧,就算去找新闻,也没看到说谁被叶子砸中的。”
“很多国家的椰子树上没有椰子。”傅时琛道。
“是吗?我还真没有仔细看,不过也对,可能是没有椰子,然后用塑料椰子之类的,这样就不用担心砸到人了。”
“基本是如此。”
“商人果然是商人啊,眼光永远独特。”
“你不也是商人?”
“我只是依葫芦画瓢而已,比起你还真的差太远了。”
傅时琛笑着摇了摇头,他接手了她所有的产业,短短几个月里,她所做的企业都有她个人风
格,如果说是照搬他的,那她绝对是个不合格的学生,明明跟他南辕北辙,不过,他也没想到她会有属于她独特的风格。
也许,她留在他身边,才是限制了她的未来。
也或许,没有他,她也不会变得如此优秀。
“不知道吃什么,你看那家怎么样?”林沫沫指着一家店。
“嗯。”
傅时琛带着她进去。
两人吃饭间,听到隔壁桌有人在聊袭击的事。
林沫沫立刻想起来:“我差点忘了,这个国家还是个战乱国,不太适合常留,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你愿意回去,当然最好。”
“我看看这两天的航班。”林沫沫是说看就看。
不一会。
她就找到最近一班航班是在七个小时之后,再往后就要十三个小时了,她一时拿不定主意,就询问身边的傅时琛:“你看,我们选哪一班比较好?”
傅时琛侧头瞥了一眼:“七个小时后吧,吃完回去睡五个小时,剩下的飞机上睡。”
“也好。”
因为飞机航班比较接近的关系,两人随便吃了些东西就回去了。
林沫沫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傅时琛已经整理好两人行李,换上衣服。
她头疼欲裂的打哈欠:“你都不困吗?头不疼吗?”
“习惯了。”他道,“经常这样。”
“……真是让
人又羡慕又心疼的习惯。”
人如果没有睡足头会疼,人如果睡的太足头也会疼,起床做事是件非常痛苦的事,因此许多人患上各种各样的症状,类似于,要么不睡一睡一整天,他们以为是身体所需,其实是大脑认为起床和睡觉都太过痛苦,所以下意识选择逃避。
当代人的熬夜症也跟这症状脱不了关系。
两人整装待发。
来到机场时飞机还有半个小时才起飞,时间是刚刚好的。
林沫沫觉得自己很困,靠在傅时琛的肩膀上却又睡不着,主要是身边太吵了:“真没想到最后是被你接回国的。”
“你本来怎么想?”
“嗯……我本来想再去几个国家,把全世界打卡完,然后回去带林小小。”她一本正经的胡诌。
“我看你早就想到,你的结局是被我带回去了。”傅时琛毫不留情的拆穿她。
“哪有。”
“在你不再焦虑的时候,你就已经做好准备。”
“别这么了解我,怪可怕的。”
傅时琛侧身在她耳朵上吻了一下:“只要你不口是心非,我不介意演下去。”
这人!
林沫沫翻白眼:“别高兴太早,一个月考核期呢。”
“你明知道我跟你都不可缺少彼此。”
“我可不想再在你身边待成焦虑症。”
这话。
傅时琛没法接。
某种意义上,的确是因为他她才会满世界乱跑,也的确是他,她才会患上那讨人厌的焦虑症。
眼看要飞机就要落地,机场却突然发生暴乱。
有穿着黑色大袍的武装者闯入,傅时琛是第一时间就带林沫沫往外,但他们人实在是太多,非但没跑掉还被抓了起来。
林沫沫没事,傅时琛挨了一枪,不断在流血。
“我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