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彻,倒是向竹不死心的继续问,“那后续安置问题呢?”
“傅时琛会处理好,那些没有问题的工人会到他朋友公司上班,至于那些有问题的直接交给法院,我是不支持我们私自处理,毕竟如果按照法律他们都可以判死缓。”林沫沫道。
她想来恩怨分明,跟他们好是一回事,他们想杀她是另一回事。
向竹眨了眨眼,“你跟他们关系不是很好吗?”
“他们想杀我的时候,考虑过我跟他们关系还不错吗?”林沫沫眨着眼反问。
向竹继续眨眼,林沫沫也冲他眨眼,忽得,向竹笑了起来,“我觉得我就像个傻子,居然还在意这种问题。”
林沫沫是不知道他在意什么
问题,所以只是歪了下头,唐婉却是叹气。
片刻,向竹去拿调料。
“他怎么了?”林沫沫茫然的看向唐婉。
“苏惟提到工人们的时候,用了穷人两个字,可能是这两个字触动他了吧。”
“其实他们挺可怜的,但是没办法,我们也必须要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负责。”
唐婉点头,她都能够理解,但向竹那一关恐怕就没这么好过了。
毕竟在他的想法里,苏惟和傅时琛的所作所为带着资本的傲慢,而那些工人承受的都是无妄之灾,即便极端点也可以接受,然而,做错就是做错了,极端就是极端了。
吃过饭后,林沫沫又拉着唐婉去购物,硬生生是在最后一天把想做的事全做了。
晚上,众人晚饭都没吃的坐上飞机回江城。
一路上苏惟一直都在联系各地政府,为求将所有的工人都送回他们所在地打官司,这样成本消耗最低。
林沫沫拿着一罐咖啡站在他身侧,“苏惟,休息一会吧。”
苏惟接过咖啡,对她一笑,“林小姐,谢谢。”
“不用,我是想问问你,有一个工人他的兄弟在事故中葬身,他情况怎么样?”林沫沫在苏惟身边坐下,“他之前来找过我,我也跟傅时琛说了,但是,我们都认为不需要理会。”
兴许这件事与他有关系。
林沫沫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