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沫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如果真的再出现那种事,她会毫不犹豫,同样奋不顾身替他去死。
傅时琛放下手机,长指撩起她的发丝,“我去保护其他人,你这么傻怎么办?”
他喃喃自语。
像是在问她也像在问自己。
回答他的,是睡着的人均稳的呼吸声。
那个人,真的就非保护不可,困他在回忆里年复年吗?
傅时琛视线越渐深邃。
简呈的话在脑海中越来越清晰。
未来的他,会不会又自责,此刻没有对林沫沫负该负的责任?
……
翌日。
林沫沫醒来,走到浴室刷牙时,才猛得意识到,自己被傅时琛带回了家。
看着脖子上和锁骨上的吻痕,她再迟钝也反应过来昨天的事了。
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没有任何悸动,反而觉得耻辱。
昨天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她拿着牙刷,手指僵硬到无法动作。
吱呀——
浴室的门被人打开。
温度略低的手指落在她肩上,一张她在熟悉不过的脸,在她身后出现。
“我准备了早餐,吃过后我送你回去。”
“昨天,我们……”她声音很哑,想来是昨天晚上没控制住,嗓子利用率大大提高了。
“如你所见。”
傅时琛已经做好了她要逼宫的准备。
他甚至想好了说词。
反正陈诗诗现在在国外,他要想保护好她,也很容易,不一定非要付出自己的
婚姻。
或许,他大可告诉她,他已经知道一切,五年前的人是她,林小小是他的女儿。
林沫沫只是笑了下,“忘了吧,当我没出现过。”
“什么?”傅时琛皱眉。
“我帮你只是为了还你人情,昨天我喝多了酒,所以才没有拒……”
“林沫沫,你最好想清楚要跟我说的话。”他声音一沉。
林沫沫放下牙刷,对上镜子里那人的双眸,“我说,昨天我没有拒绝你,不是因为对你有感情,是我喝多了酒乱说话,如果让你误会了,我很抱歉。”
她很清醒。
没有什么时候,比这一刻更清醒。
傅时琛下颚青筋明显,他齿间在发力,声音近乎是贴着唇发出的,“林沫沫,你是在玩我?”
“我不敢,正是因为不敢,我才要说清楚,我没有控制好自己,还是管了你的事,以后我会尽量控制一下,我……”
砰——
傅时琛转身将门甩上。
林沫沫眼眶一红。
她无法说服自己接受他。
他对陈家姐妹的特别,他主动提离婚的理由,他身边其实也不是非她不可。
可是。
另外一个人不一样。
那个人,非她不可。
林沫沫匆匆刷牙洗脸,从浴室离开来到客厅,垃圾桶里放着做好的食物,而他人就坐在沙发上,手指灵巧的操作放在膝盖上的笔记本电脑。
她没说话,低着头离开。
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她
知道,以后不能再做飞蛾扑火的事了。
一切都结束了。
……
回到家中。
林沫沫问厨房要了一碗白粥。
简家兄妹和周志北好像都不在,林小小也去上幼儿园了,她一个人坐在阳光房里。
明明光是暖的,她却是死气沉沉的。
“一个人回来的?”
“简呈哥。”她应下。
简呈来到她身边坐下,将她拉进怀里,抿着唇扯开她的领子,林沫沫下意识挣扎,锁骨上却一凉。
她低头看。
简呈不知何时打开了一管药膏,此刻正将里面冰冰凉凉的透明膏状物体,涂抹在她吻痕上。
“疼吗?”
“不……”
“会红肿就代表受伤有炎症,身体其他地方还有就自己擦。”
“简呈,对不起,我……”
“我们没有恋爱也没有确定关系,我也没有向你求婚,何来对不起?”简呈打断她的话,“你要选择谁与我无关,但是回到了这里,我有保护你的必要。”
林沫沫低下头。
简呈认真仔细的帮她涂抹药膏,“你选择帮傅时琛,这反而证明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女人,我爱还来不及,怎么会对你有怨言,需要你说对不起?”
“我这不算背叛吗?”她小声问他。
“人之常情。”
“……”她顿时不知道说什么。
简呈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