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条理通顺,逻辑自洽,她自己都快要相信了,于是她做出一副有些为难的表情,向裴锦冽搭话:“我大概知道是怎么成功的,可是……”
裴锦冽挑眉:“可是什么?”
“今天夏安然是跟着一位老人进的馆长办公室。”夏迎春蹙眉,一副不忍心的样子,“那老人是毕瑟安,是国内首屈一指的艺术大师,是他帮夏安然说服馆长的。”
“嗯,所以呢?”裴锦冽奇怪的看着夏迎春,“那又怎么样?这不是夏安然的人脉吗?”
“不是这样的!”夏迎春故意做出一副有些着急的样子,“夏安然她,她和毕瑟安是有协议的,也就是说,毕瑟安帮她,是因为……”
“是因为夏安然答应他,要帮他做某件事,对吧?”裴锦冽语气平平,让人看不出什么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