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还想要继续解释一番的时候,裴母却直接冷哼了一声,随后便收起了画离开了。
见到裴母似乎生气了,夏安然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眸子也渐渐被润湿,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应该怎么办?
要是知道自己说了以后落得了这样一个下场的话,她刚刚也不会选择把真相说出来了。
眸子里面满是着急和慌乱,无助的握着裴锦冽的手,问到他:“妈,好像生气了怎么办?”
裴锦冽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但还是安慰着拍了拍她的背说到:“没事的没事的,她这人就是这样,过一会说不定气就消了呢。”
夏安然听到他这话以后,心里面也渐渐的好受了一些。
裴母拿着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随后便“啪”的一声,像是在发泄着自己的怒气,重重的关上了门。
可是当她坐在自己的床上思虑片刻以后,然后便把那幅画平铺在自己的床上,认真的开始看了起来。
当她查了一下刚才夏安然说的那位大师的画,以后发现这两人的画似乎真的有那么一点相像。
心里的怒意渐渐的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疑惑,微微蹙眉。
或许难道是自己错了?
想到这里,她便打了林乐兮的电话,因为这一次的话做大多数都是她帮着自己办的。
那边的林乐兮还在记者办公室里面查看着文件,忽的,接到了裴母的电话,刚刚那一幅冷冰冰的脸瞬间变成了一幅笑嘻嘻的模样。
她温柔的问道:“我在,伯母,怎么了?”
“你还记得上一次画作里面的那个第一吗?”她一边和林乐兮打着电话,可是目光却从来没有从那幅画上面离开过。
林乐兮有些疑惑的点了点头,回答道:“记得呀,怎么了?”
“我今天把这幅画拿到家里面的时候,夏安然说这幅画是抄袭了蒙德里安的画。”或许当她对比的时候自己都觉得越发觉不对劲,所以说话的音量都放低了一些。
虽然林乐兮并不知道什么蒙德里安,也记不起来第一名的画到底是什么样子,但是当她听到说是夏安然说的以后,神色瞬间变得紧张了起来,然后便马上反驳到:“怎么可能?”
裴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你去联系一下第一名吧,问一下他。”
林乐兮却马上再一次反驳到:“参加
这次比赛的人都知道是裴总办的这次画展,他们怎么可能还会在裴总的眼皮子底下做这样的事情呢?”
当裴母听完她说完了这样一番话以后,觉得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
她还在仔细的思考着,这个时候,那边林乐兮又开始继续说道:“好啦,伯母,你就不要再为这件事情继续烦心了。”
……
裴锦冽带着夏安然回到卧室,见到她满眼的疲惫,于是便温柔的对着她说道:“这些日子你不要太劳累了,自己也多注意休息休息。”
夏安然刚想强撑一会儿,可是眼底却慢慢的爬上了睡意,见到裴锦冽现在在自己的身旁,她也安心一些,于是便躺在了裴锦冽的怀里面,缓缓的睡去了。
裴锦冽看着她渐渐熟睡的模样,长长的睫毛在眼角打下了好看的阴影,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可是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听见在旁边婴儿床里面的甫一,似乎在抖动着什么,嘴里好像也在念念叨叨着。
于是他便把睡在自己的怀里的夏安然轻轻的放在了旁边,然后缓缓起身去到了婴儿床旁边。
发现甫一似乎尿了裤子,眉头微皱,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虽然这一声对他来说非常的小,可是那边的夏安然却猛的惊醒,忽然坐了起来,看着此刻的裴锦冽正站在婴儿床的旁边,满脸着急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见到夏安然好不容易这才熟睡了过去,却只是因为听到了一点动静,又再一次从美梦中醒来,裴锦冽不禁有些心疼。
裴锦冽麻利的给孩子换了尿布以后,然后便坐到了夏安然的面前,轻轻地牵起了她的手,问到她:“安然,你有没有觉得这几天你有些太过于劳累了?”
夏安然顿了顿,随后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否定了他的说法。
即使累那又怎么样呢?毕竟她照顾的可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
或许是因为刚刚好不容易能够睡一个好觉,可是却再一次被惊醒,她的眼底再一次慢慢的爬上了疲惫。
裴锦冽心疼的看着她,随后心里面忽然闪现出了一个念头,对着她说道:“要不然我们请一个专门照顾孩子的保姆吧,这样你也可以多休息一会儿。”
夏安然本想拒绝,因为她觉得其他人都不能像自己这样尽心尽力的照顾甫一。
可是当她刚刚张开嘴巴
,想要说什么时候,却马上被裴锦冽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