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她嘱咐了一句,“睡觉前把补血的补剂喝了,我先走了。”
她拿起外套,准备离开。
沈西渡却突然开口,“如果我无法为只只捐骨髓,是不是你现在为我做的一切都会收回。”
容聆停住脚步,转过身,面上过于冷情,“沈西渡,有些话不用说,你我都应该心知肚明。”
似被利剑穿心而过,沈西渡手掌紧握成拳,“所以为了只只,你是不是什么都能做?”
容聆不明所以,和他四目相对。
沈西渡一步步走近,缓缓道,“如果我要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呢?”
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容聆面容瞬间变色,扬起手就要一巴掌甩他脸上,却被沈西渡趁势抓住,一把将她扛起。
容聆心惊,拳打脚踢,“沈西渡,别发疯。”
沈西渡沉默不语,将她扛进卧室,扔在了大床上。
他气息不稳,猛地将套头的针织衫扯下,露出精壮的身材,他欺身过来,将容聆堵在床头。
想到她离开的半年,眸色越发浓稠,“有没有和谈津墨发生过关系?”
容聆瞳孔睁大,深觉被侮辱,她巴掌甩下,一下子打在他清俊的脸上。
他没躲,语调喑哑,“这一巴掌是我欠你的,我受了。”
“放开我。”
容聆死死地瞪着他。
沈西渡嘲讽她,“你不是为了女儿什么都肯做吗?再说我们本来就是夫妻,如今不离婚了,该履行的义务是否应该照常履行?”
容聆心慌意乱,揣测着他是故意吓她,还是来真的。
如果他要用捐骨髓来和她交换,她能同意吗?
容聆脸上失去了血色。
沈西渡垂眸看着她,将她的不情愿看在眼底,心底像有一簇火再燃烧。
她厌恶自己的触碰并非一天两天。
沈西渡脑子越发不清醒,越想越恨。
他伸手就要去扯她的薄衫,恰好此时,容聆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