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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各取所需

遏必隆知道送法喀进布库队是势在必行的事,所以说,对于舒舒觉罗氏的举动,遏必隆不免有些不耐烦。

今儿个,遏必隆本来是打算在舒舒觉罗氏的院子里过夜的,但是,见了舒舒觉罗氏这一副为儿子操碎了心的嘴脸,遏必隆突然就不待见起来了。

哼!合着让她儿子受点委屈,磨练磨练就这么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嘎鲁玳当年选秀的时候那么艰难也没见她这个做额涅的关心过一句。

突然的,遏必隆就想到了福晋觉罗氏跟着嘎鲁玳忙前忙后的模样,再瞅瞅舒舒觉罗氏这一脸哀愁的跟死了什么重要的人似得。

于是,遏必隆就甩了甩衣袖,径直出了舒舒觉罗氏的门,往觉罗氏的院子里走去。

爷到你这里来是给你脸面,你给爷摆个臭脸,这是专程给爷看的?爷还就不待见了。

舒舒觉罗氏也没有想到一向是哄着她的遏必隆这一次不说话转身就走了。不但如此,舒舒觉罗氏站在窗前,亲眼见遏必隆没入夜色当中。

舒舒觉罗氏敢发誓,瞧着遏必隆离去的方向,遏必隆这肯定是去了福晋房中。

舒舒觉罗氏说起福晋觉罗氏啊,那可是一个大写的咬牙切齿。排挤自己儿子不说,还把女儿养的和自己离了心,专门和仇人一条心专门坑自家人。

舒舒觉罗氏可是打听过了,现下,鳌中堂不满意皇上,和皇上互呛那都是正常的事情。现在福晋想把自己的儿子送到皇上的阵营中去,不就是怕儿子借了鳌中堂的东风把她给撵下正妻的宝座嘛。

舒舒觉罗氏看着遏必隆走远,却不能开口挽留。因为,她在老爷心中那就是解语花的角色。

若是有一天,你的解语花突然不理解你了,还让你为难,那么这解语花呀,还是弃了的好。

舒舒觉罗氏不敢尝试自己在遏必隆心中的地位,又斗不过福晋,最后也只有把满腔的疑惑和不甘统统咽下肚。

遏必隆到觉罗氏的房中的时候,已经到了快落锁的时候。觉罗氏虽然也惊讶于遏必隆这个时候来她这里,但是,送上门的人,觉罗氏可不会傻到往外推。

伺候过遏必隆梳洗更衣之后,觉罗氏也不问遏必隆是发生了什么事,弄得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反正她明儿个遣人问问就知道了,她又何必这个时候触遏必隆的眉头呢。

“老爷,嘎鲁玳派人从宫里给我捎了口信回来。后院不是有好几个妹妹们都快要生了吗?嘎鲁玳希望我抱养一个到身边来抚养。”

遏必隆听了觉罗氏的话顿了一下。现在嘎鲁玳嫁进了皇家,并且贵为皇妃,和以往可是天差地别,就是他见了嘎鲁玳也要下跪行礼的。这么一来,要说是和宫里的嘎鲁玳互通消息,还是觉罗氏要方便一些。

现在,嘎鲁玳托人传过来的话竟然是这样,那么这也就是说,计划进行的一切顺利,嘎鲁玳希望钮钴禄家在外面帮她搭把手。

钮钴禄氏一族这一代女儿并不是很多,加上现在朝堂上局势复杂,钮钴禄家可不会让女儿成为政治下的牺牲品。白白的把生命葬送在宫里。现在,嘎鲁玳和珠儿出了头,钮钴禄氏一族也乐意不让自家女儿去宫里去搏那富贵。所以说,钮钴禄府这一辈女儿是以嘎鲁玳和珠儿打头的。

现在,珠儿被嬷嬷们压着教导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当家主母,而嘎鲁玳则是在宫中为他们钮钴禄家谋一条出路。

“府上不是有三个侍妾都怀孕吗?刚好她们的月份相近,等十二月生的时候,你自己去抱一个到身边吧。”

遏必隆说完这话,就一言不发的侧身睡了。

其实也不是说遏必隆心狠,不在乎子女的安危。恰恰相反,他现在人已过中年,却子嗣单薄,他要是说不在意子嗣的问题,那是不可能的。

然而,现在却由不得他挑来选去。事情既然已经开始了,就容不得他退缩。

把法喀送进康熙的布库队,却抱了一个嫡子在觉罗氏的名下。

这种做法,在外人看来,就是钮钴禄放弃了法喀而选择了刚出生的嫡子。这种做法既是向康熙妥协,又不忘向鳌拜献媚。

然而,在康熙和孝庄看来,这个做法却是向他们臣服的意思,那个被记为嫡子的幸运的孩子,只不过是钮钴禄府迷惑鳌拜的障眼法罢了。而钮钴禄府作为康熙手上的最重要的暗牌,在康熙需要的时候,出其不意的在最重要的时候给鳌拜以重击。

而钮钴禄府的合伙人——瓜尔佳鳌拜,则是事先收到消息,说是送法喀进布库队,不过是让康熙放轻对鳌拜的戒心,并且顺道先把钮钴禄府摘出来。

而这种一举数得的好方法,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但是这件美事要想成功却是需要两个关键的因素。其一,是法喀能在布库队中去,并获取康熙的信任。其二,就是这三名怀孕的侍妾所生的婴儿之中要确实的有一名男婴。

第二个因素遏必隆是控制不了,但是让法喀心甘情愿的为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