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现在给我收。”
“哦。”叶照眠乖乖巧巧的应了一声,下一刻却哭得更加浮夸:
“王爷,咱们的婚事,还是就此作罢了吧!我这种人,最好还是找个尼庵削发出家,了此残生,才不拖累任何人。”
柳碧君怕叶照眠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赶忙打断:
“慎言啊眠儿,你是爹娘的女儿,若有事,别人不管你,爹娘还能不管你吗?有什么事好好说,总能有解决的办法,万不能对王爷说出如此大不敬的话啊!”
对一个女人来说,娘家才是最大的底牌。
若是叫萧寒川知道尚书府这一堆腌臜事,萧寒川能不看清她叶照眠?
说不定还会嫌她在娘家没地位,这门婚事都要黄。
柳碧君知道叶照眠是个聪明人。
她这番话暗示得很明显了。
哪知道,叶照眠跟听不懂人话一样,马上就说:“王爷啊,如果我出嫁没有嫁妆的话,你会嫌弃我吗?”
萧寒川缓缓一挑眉的:“哦?尚书府的嫁女儿,跟别人家的规矩不一样?”
柳碧君的脸都绿了,她想要狡辩,可总觉得会越描越黑。
她刚要硬着头皮的开口,叶凌岳听到风声,终于姗姗来迟。
见院子里这情况,他立马谢罪:“家中丑事,不想让王爷见笑了,请王爷恕罪。”
说完,他又立马解释:
“王爷误会了,下官绝对没有这种意思,女子出嫁,没有嫁妆哪成?就算是砸锅卖铁,也不能让眠儿寒酸出嫁!“
叶照眠听了一挑眉,啧啧惊叹。
这就是语言的魅力的!
砸锅卖铁这四个字圈起来画重点,多半是要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