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娘,您这是穿了羊毛衫啊,那里来的?不会是我大哥买的吧,哼,不是我小瞧了他,您可不知道这衣服多少钱,县长夫人可是给我说了,至少一百块呢。
娘,到底谁给你买的,哎呀,不说算了,让我试试呗,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穿过羊毛衫呢,看县长夫人穿上很轻便呢,怎么样,娘,您最疼我了,让我穿一穿吧。”
“你给我滚,老大!老大媳妇!”
黄奶奶看到黄姑姑拉拉扯扯的,高声对着窗户大叫,黄弟弟早就在自家姑姑进门的时候,就跑出去叫了两位叔叔,刚进门就听到自家亲娘的呼唤,三人大踏步的走进去。
“你要
干什么!”
黄爸爸毫不客气的给了自家妹妹一巴掌,常年劳作的他力气很大,她一下子甩到地上,脸瞬间肿胀,捂着脸恶狠狠的瞪过去,黄三叔一看对娘动粗了,还不认错,抬脚就是一踹。
黄姑姑直接顺着惯性离开黄奶奶的房间,吧唧躺倒在堂屋的地下,回过神来的她大声哭泣,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咒骂着,安抚好自家亲娘的黄爸爸,气愤难当,拎上她,直接扔出大门口。
刚下过一场雪,地上很泥泞,干净整洁的衣服瞬间浸湿,黄爸爸才不管她如何,大声对着她骂道,黄灿灿家住的地方很繁华,人常来常往的,一下子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
“黄玲,如果老娘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兄弟三个跟你没完,娘多疼你,这大冷天的,你竟然想要脱光她的衣服,你的心肠怎么这么歹毒,她可是我们的亲娘啊。
你现在立即给我滚,以后在敢来登门,来一次打一次,我们还想娘能多活一些日子呢,嫁到城里怎么了,嫁到城里就高人一等了吗?以前不理会你,是怕娘伤心,现在不会了,给我滚。”
骂完之后关上大门,周围的人对着狼狈不堪的黄姑姑指指点点,黄老太太多袒护她闺女,没想到竟然养了一个白眼狼啊,啧啧,平日里对着我们这些乡亲趾高气昂的,没想到对自家哥哥也是如此。
“不孝顺父母的人,都会遭受雷劈的,城里怎么了,城里不吃不喝?还不是依靠我们这些农民养着,清高个什么劲儿。”
“是啊,没有娘家支持的外嫁女,看她还神气什么,夫家能真心实意的对待她?”
“就是,咱们等着看她的笑话,哼,白眼狼。”
围观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什么话难听说什么,被娘家抛弃的女人,还有什么脸面指望娘家撑腰,黄老太太的教训,她们都要吸取,不要溺爱出白眼狼
来。
宋小妹并不知道黄灿灿家因为她的年礼,发生了那些事儿,也不知道黄家上上下下都挺感激她的,借着这些东西跟黄姑姑断绝关系,那是很多年的梦想啊。
大年二十九宋二伯母家就开始飘香,因为宋清源的关系,捕兔子的工具十分好用,县里,乡里都奖赏了不少现金,那些孩子的家长高高兴兴的领回家。
留下一部分储存起来,剩下的宋奶奶做主割了二三十斤的猪肉,不管怎么样过年都要丰盛点,辛苦劳动一整年,也就依靠这几天的油水打打牙祭,再加上还有新亲戚来认门,更加丰盛不少。
曲静琛打开茶桶,一股子说不清道明的香味飘出来,泡了一杯慢慢的品尝,那个小小的木头牌子,他握在手中就感觉到不是凡品,发现灵魂特别舒服,自此贴身带着再也没有离开过身。
那几张紫貂皮他妥善保管,准备等她再大一点儿,找个好裁缝做件大衣,女孩子一定要衣食无忧,他有能力保障这一点儿,身体逐渐康复,他也准备慢慢收拢家族的权利。
“少爷,大家都到齐了,您看?”
“嗯,马上就来。”
“是,少爷。”
一饮而尽杯中的茶水,宋清卓,清卓,卓宝,埋骨之恩可不可以以身抵债呢,呵呵,呵呵。
宋清卓压根不知道自己又被惦记上了,还在自家悠闲度日呢,不论是自家,还是奶奶家,都不用她操持,看看书,练练字,要不就跟敖泽厮杀一盘黑白棋。
“小妹,快出来,看热闹了。”
正在看着侍女们刺绣的宋小妹,一下子站起来,对着塌床上倚靠在枕头上的敖泽说了一声,跐溜就跑出了家门,宋小七拉着她就跑到冯红家门口。
呃,娘俩个打起来了,这是什么情况,冯红你也太剽悍了吧,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还有这个特性?莫非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