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打脚踢，可华戟却早就飘远了。

“等你能打着我的那天，或许就能变成兰泽大人的小宠物了。”

听着华戟这样说，伊丝公主气得脸都红了

，“胡雅，把他抓住，我要狠狠打他一顿！”

胡雅差点哭出来，“公主殿下，我连看都看不见他，您要我怎么抓住？”

“哼，我不管！”伊丝公主在岸边气得跳脚。

而华戟却在水里双臂环胸，唇角微勾，得意洋洋地看着岸上的她们在闹着。

苏念雪看着这一幕，笑着笑着，面色却忽然凝固了。

这有说有笑，有打有闹的感觉，实在是太久违了，久得好像上辈子一样。

而事实上，上辈子她确实也有过这样的时候，那是作为孽神的时候，带着她的四个徒弟，还有凡人弟弟，以及那些四处招惹来的，寄住在她家别墅的人们。

虽然别墅整天闹哄哄的，但有心爱之人在，还有宝贝徒弟们，更有作为凡人的自己给予了感情的那些人们……

但现在，他们大多数人根本就不认识自己了。

或者他们都以为自己死了。

不知道，那几个孽徒现在过得怎么样。

从自己灰飞烟灭了以后，他们是待在天界，还是被天帝发往凡间，继续做着之前没做完的事？

苏念雪心念一动，脸色就凝滞了许久，而这些都没逃过陆以霆那双锐利如鹰隼般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