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鲲刚安排好了接下来的剧本,却忽然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抬起眼皮子在人群中寻找,却没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于是他转头问仙侍余苍,“滕丹仙官何在?”
“他……三百年前被您安排镇守胤海了,您……忘记了?”
韶鲲嘴角快速上扬,“还真的忘了,怪不得他今天不在呢,快把他召回来,胤海不缺他一个人。”
“是……”余苍眼底划过一抹疑惑,三百年前,滕丹仙官因为当众回敬了天帝一句,就被天帝责罚镇守胤海。
一般去了胤海的,基本就别想再回天庭了。
可见天帝对滕丹仙官的厌恶程度,但怎么却在这个当口,忽然把他给叫回来了,难道……
仙牢里。
苏念雪靠在栏杆边,双臂环胸,嘴里叼着一根稻草,看着典狱长把值钱的那波狱卒,连夜换成了另外一拨。
而这一拨看起来明显长着六亲不认的面孔,脸色个个狰狞得就像苏念雪杀了他们双亲一样。
“你们都给我盯紧点,这里可是上面打过招呼的仙牢,如果下次再有上级来巡查,看到这里欢声笑语的,你们可别怪我没给你们说过!到时候,你们所有
人都跟孽神同罪!”
“是,请典狱长放心!”
不就是不让孽神好过么!他们心里清楚得跟一块明镜儿似的。
典狱长前脚刚走,一个人高马大,浓眉长着马眼般的狱卒就打开了苏念雪这边的栏杆。
“对不起了孽神,有人看你不舒服,你必须哭出来才行!”
接着他抬起手,食指和中指之间,赫然出现了一根银针。
金色的灵力在银针之间隐隐浮动,苏念雪一眼就明白了,这是要给她用私刑。
可她现在全部的灵力和法术都被封,就算有抵抗的心,也没有抵抗的能力了。
“你们说的上级,是谁啊,谁会让你们干这么不要脸的事?韶鲲应该不至于这么低级,让我猜猜,是不是曹宴那个老狗?”
“大胆,怎么能直呼天帝和使者大人的名讳!”
那狱卒一听更加狰狞了,“死到临头到不知悔改,活该你要受刑啊,孽神!”
接着,他便将银针迎着苏念雪的太阳穴,给生生扎了进去!
银针伴随着灼热的刺痛和碎裂感,在她脑中寸寸前进又不停地搅动!
苏念雪只感到自己的脑髓似乎都要被这根针给搅成豆浆了……
那种生不
如死般的折磨,一时让她笑意僵住,脸色如石灰般难看,瞬间垮塌!
看到她这样的反应,狱卒们对视一眼,个个都很满意。
“前面那帮废物,根本就是些酒囊饭袋,还跟罪仙赌仙元,没脑子!像这样的罪了天帝了,很快就会灰飞烟灭。
咱们只要给她留口气,等到处刑那天受死就行了,其他的,不用顾虑什么,兄弟们,发挥你们的特长吧!”
银针穿脑还只是一个开始,其余的狱卒们一见,个个挽起了袖子。
苏念雪翻了个白眼,“果然曹宴老狗底下的,都是变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孽神大人,你也别怪哥几个下手太重了,谁让你得罪了人呢。
不过人家也明确放话了,只要你哭了,就让我们怜香惜玉地停手。
所以,如果实在受不了,你就哭出来吧,这样对你我都好,我们也方便交差。”
马眼狱卒对着苏念雪循循善诱地说道。
这话让苏念雪心里瞬间有了底,原来是要看她哭出来啊!
那就绝不可能是曹宴了,而必定是韶鲲老狗的手笔了。
那老变态就喜欢看人哭!
“好,我哭,哭你个球!”苏念雪一口
“呸”在马眼狱卒的脸上,他抹了下唾沫,嘴都气歪了。
“兄弟们,上!给她个不知死活的一点教训!”
接下来,苏念雪遭受了成神以来的数万年都不曾遭遇过的私刑折磨!
五花八门刁钻阴毒的刑罚,却个个都不会在外表上留下任何痕迹,但她的身体里面五脏六腑,甚至每一滴血液都在痛苦地燃烧着,撕裂着她的每根血管和神经!
“韶鲲老狗……你果然是究极变态!天界有你,真是我的福……”
话还没说完,因为疼痛超出了肉体能承受的极限,苏念雪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可马眼狱卒见状一点都没有同情的意思,反而狠狠给了她一巴掌,“装什么死啊,刚才不是还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么?!
起来,你给我起来!”
可不管他怎么扇巴掌,摇晃,已经疼到晕厥的苏念雪,眼睛再没睁开过。
“这怎么办啊,弄不醒她,接下来用什么刑都没意义啊,而且,她好像没有泪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