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粉,又在熬煮的汤药中加了些解毒的药草,做好这些后,又偷偷交代了云桓几句,将一些药丸交给他,这才放下心来。
夜深人静之时。
“籽儿,你就一个人去啊?”
秦氏和云墉链坐在床头,望着昏迷不醒的大儿子,又看着神色异常坚毅的小女儿,又心疼又愧疚。
都是他们夫妻俩无用,才叫孩子们一次次受伤。
云颂陵是晚间突然晕倒的,一张脸又青又白,老俩口吓去了半条命,从周涵絮的口中得知了中毒之事,他们还未来得及问询真相,就听到自己的闺女说要去寻药,还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界上寻药。
可,若是不去,他们的儿子怎么办?
他们实在难以抉择。
“爹爹和你一块去。”
云墉链实在不放心云辛籽。
若是他们还在京城,云辛籽去采药他自然放心,可眼下他们这种身份,又是在这样灾荒的地界上,他实在有些不放心。
“爹爹还要留下保护娘亲呢,我呀,有小白就行啦。”
云辛籽笑着扯出趴在怀里的小白,顺毛撸着。
小白满足地笑眯了眼,见主子的爹爹一副对自己不信任的样子,老大不高兴地摆摆身子,露出尖利的牙齿和锋利的爪子。
“我已经同差头打过招呼了,这些日子你们不必搭理那些多嘴的,等我回来。”云辛籽略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叮嘱,“爹爹小心那个环姐儿,她与从前不同了,叫那几个小子就警觉些,别让人钻了空子。”
见云辛籽慎重地提起,云墉链不禁寻思,难不成阿陵中毒与她有关?
一个孩子能做什么?
见云辛籽离开,云墉链一言不发坐在窗前许久,还是脸色难看地偷偷发了个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