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消退,双目怒睁。
他的两只手都被折断了,头发也被扒光了,透过裤子上的血迹,可以看出那物什也被砍了。
云辛籽漫不经心地回头,瞥了身后两人一眼。
楚萧御和裴钧逸很有默契地摆上无辜的神情,恍若一切与自己无关。
可就在云辛籽转身时,两人同时阴下了脸。
“王爷,你放过我,我可以替您出气啊,那云辛籽不是冒犯您和王妃了吗?我已经派人去处理她了,要不您亲自去看她的下场?我派了许多强壮的人去凌辱她,她的下场不会好……”
忆起沈县丞那渣滓的话,两人依旧觉得这般放过他太过便宜他!
“楚一,传出话去,就说是沈家人不忿杀了沈县丞,连夜将沈家其余铺子都端了。”
虽然沈家被掏空了家产,已经起不起风浪,但是楚萧御还是不想这般轻易地放过沈家,只要沈家根基彻底被废,以往那些结仇的人就会来落井下石。
“哎,你是不是打扰云姑娘的清梦了,她那样的表情,活像别人欠她银子。”
裴钧逸手臂搭在楚一的身上,背后蛐蛐着云辛籽。
“我都说了,她起床气大得很……”
楚一有心想说,真不是起床气的问题,他也不知道。
银针乍然出现,落在裴钧逸的一处穴道上,蓦地,他就说不了话了。
裴钧逸讶然地张大眼睛,指了指自己的嘴,瞬间指着身旁的楚萧御。
哎,是他提出要找你的,你快刺他!
云辛籽自然不会让他失望,十分公平地将楚萧御的穴道也封了。
客院里,躺在床上的正是外间传闻久病多时的孙县令,旁边还有同样身形枯槁的夫人,应该是她的夫人,床边有一妇人,正跪在窗前垂泪。
那妇人正是沈县丞的夫人,郑氏,孙县令的养女。
“王爷,裴公子,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云神医不成,没想到竟真的请来神医为我父亲治病!”
郑氏激动地起身,因为久跪身形有些不稳,险些摔倒,还好云辛籽扶了扶。
“神医不敢当,不过会些岐黄。”
云辛籽也不多废话,立即探起脉来。
孙夫人不过是被下了重量的迷药,不打紧,可这孙县令,就很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