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云辛籽十分善良地解释:“最近想在木桶里种些草药以备不时之需,这种草种花种树需要施肥是吧,我就取了一些嗯哼,童子尿,钱差头,滋味如何?”
钱差头闻言,脸色简直比锅底还漆黑,恨不得立马挥刀将面前笑意盈盈的贱蹄子砍了!
他没想到云辛籽行事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云辛籽见钱差头不再强装和善,只觉着顺眼不少。
“云辛籽,你太嚣张了。”解差们纷纷怒斥道。
“或许各位大人们也想松快松快?”
他们立即退了好几步,不敢出头了。
宁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医者,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就不要插手!”
云辛籽倏地冷了脸,拔了针,也不管几个差头了,朝云苏一家子而去。
尽管这一路上云苏家死了几个女人,可这人口还是不可小觑,挤挤攘攘地待在一起。
涛哥儿没了后,一直都是廖氏在照顾他,这次找茬,一直跟在涛哥儿身后的料哥儿却没有来。
云辛籽知道是廖氏搞的鬼。
“云,云姑娘,这可不关我的事啊。”
“没说关你的事,你急着承认做什么?”
云辛籽轻笑,又一一走过云苏家其余女眷,或廖氏的隔房妯娌,或妾室。
云辛籽似乎什么也没有做,就这么走了一圈,令人不解。
至于一直关注云辛籽的周涵絮知晓,她家籽儿的手掌的印记闪了闪,这分明是她收取物资时才有的。
只有在面对廖氏时,印记没有出现,也就是说,廖氏身上的财物,都还在,而别人的都没有了。
这下就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