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一试的冲动。

正在她快要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时，一身黑衣的段川突然凭空出现，成功打消了姜灯的想法。

时隔千年，姜灯再次近距离打量着她的这个三徒弟。

多年不见，三徒弟哪里都变了，就是身高没变，以前好歹还跟她一样高来着，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世她兼修体修的缘故，长得更高了些，所以……

现在她比三徒弟要高那么一丢丢。

而且，三徒弟的脸色还有些发白，不像是平时那般健康，一副身受重伤的模样。

若真是如

此的话，那她手刃仇敌的机会就有了！

事实上，段川也确实重伤了。

他先是在剑盘择主时被萧琛打断因此遭遇反噬，之后又被萧琛的鬼气击中，实力不断锐减，从最开始的渡劫境后期，竟衰弱至了大乘境，甚至还有继续倒退的架势……

按理说，他现在应该立马闭关上个数月，将体内的鬼气驱赶出体外，但一想到还没来得及审问姜灯，若是真的能拿到鸿蒙泉，他不仅能快速恢复伤势，甚至还能提升实力！

所以，段川便借着指点剑侍的名义，把姜灯和白思戥引了过来。

段川打量了姜灯几眼，又看向姜灯空空如也的身后，“怎么就你？那个姓白的呢？”

姜灯压下心中快要涌起的杀念，神色自然地随口扯谎道：“回剑尊的话，他拉肚子，腿蹲麻了，所以来得比较慢。”

“剑尊大人，我、我来了……”

下一刻，白思戥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只是他的双腿还未完全解冻，跑起来一瘸一拐的，看上去真的跟腿麻了一样。

“你真拉肚子？”

段川一脸嫌弃地看向白思戥，“都是修仙者了，你竟还有五谷轮回？今天本尊不指点你了，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