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权力,甚至因为在元靖帝的试探中频频露出野心,被暗着敲打重罚了一番。
朝堂之上,傅家的人渐渐有了起色,韩玠也在元靖帝的授意之下,重归朝堂。
入了腊月,天气愈发寒冷,过了腊八、赶上小年,京城各处过年的喜庆气氛便愈来愈浓烈。
这是谢璇在信王府第一次过年,又是跟韩玠在一起,便着意筹备。她这个信王妃的位子在府中自然是稳稳当当的——以韩玠那样天天把她捧在手心里,不时就要抱着来去的做派,信王府的下人们谁还不知道这王妃在信王心里的位子?
外头诸事自有长史司打理,里头也有女官照应安排,只是许多事还要谢璇亲自来拍板定案,光是为各府筹备礼物的事情,就将谢璇忙了个头晕脑胀。她从前没有主事过,哪怕从前嫁入靖宁侯府,凡事也都由韩夫人和大嫂打点,她几乎是帮不上什么忙的。没有吃过猪肉,只见过猪跑,把握分寸的时候难免犹疑不定。
韩玠瞧在眼里,只是道:“费这么多神思做什么,愿意亲近的也不在乎这点,不愿意的,把王府全都给他,也是那样。”
话是这么说,可毕竟是一座王府,元靖帝膝下唯一一个活着的儿子,即便是半路认祖归宗的,也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谢璇不能帮他在外面的朝堂起伏里出太多力气,至少也不能拖后腿,这些事上还是要尽力做得漂亮些,于是埋着头继续啃。
木叶如今技艺愈发精进,每日变着花样儿的给谢璇做好吃的,冬日里活动得少,连着吃了几个月,近来又变本加厉,韩玠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便发现了不同,低声感叹,“嗯,丰满了不少,回头我得重赏木叶。”
被谢璇踩着脚尖,狠狠揉了揉。
韩姐仿佛不曾有半点同感似的,也用力将她抱紧怀里揉了揉,逗得谢璇飞红满面。
腊月二十九那天,廊西那边传来战报,说山匪顽抗、深雪之中易守难攻,前去征缴山匪的大军几乎全军覆没,却终究未能克敌。
元靖帝看过奏报之后拍案大怒,立时召韩玠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