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们根本出不来。
难道那个恶贯满盈的医生被提前释放了?
想到这里,楚城也不管天亮没亮,立刻拨打监狱那边哥们的电话。
“我的天,你这是还没睡,还是刚睡醒啊?怎么这么精神?”
对方打着呵欠口齿不清。
“赶紧给我查一个人,看看他有没有出狱,什么时候出的!”
楚城十万火急。
“你说,监狱里的老鼠我都知道哪只怀孕了。”
“赵思贵。”
“他是死刑,誓把牢底坐穿,出不去了。”
“那他同批案犯谁出去了?”
“你说当年跟你绑架案有关的那个团伙的案犯是吧?”
“废话!”
“一个没出去,都在岗,每天兢兢业业踩缝纫机。”
得到这样的答复,楚城更纳闷了。
据他了解,江舟这些年破的最大的案子,就是他那起绑架案了。
当年,和他一起被绑架或拐骗的孩子还有十一个,中间有四个不听话的被毒哑整残了,扔到车站乞讨。
其他七名被秘密转移,有两个找好了买家不知被卖到哪里去了。
剩下的五个(包括他在内)身心健康的孩子被当供体养着,随时等着脏器配型成功的需求者重金采买。
他们不是主动捐赠,他们是被迫“献身”。
那些被“供养”的日子就是人间地狱,那个团伙里的犯罪分子对他们非打即骂,打的时候专打脸,因为他们怕打坏了“货源”卖不上好价钱……
“孟婆”不是那个团伙中的谁,难道是其中谁的子女?
极有可能!
楚城又把电话打过去了。
对方可能刚想睡个回笼觉,又被吵醒了,敢怒不敢言地哼哼。
“赶紧,起来给我查档案,看看那伙人谁的孩子在上海工作,还有谁的孩子从事心理咨询类或者社会职教工作。”
楚城中气十足。
“是!马上、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