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盏到底是心疼屠苏,微微放开屠苏。
“你也知道疼。”
屠苏不满地嘟了嘟嘴,他这阴阳怪气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两个人再掰扯什么,宴会的主角曹夫人就出场了,她先讲了些客套话,就以要休息为由去后台休息。
也是,京城上流社会的人举办个宴会就是把大家聚在一起聊聊天罢了。
曹夫人刚走,主持人就上来活跃气氛:“让我们一起舞动起来吧。”
音乐声一响,陆一盏就揽着屠苏的腰进入舞池,他要大家看看,屠苏就算回来了,也是他的人,不是其他人可以觊觎的。刚才不少男人拿着手机上来找屠苏,都被陆一盏用眼神劝退了。
陆一盏带着屠苏走着舞步,低着头狠狠地看屠苏。
“屠苏,你那个男人今天怎么没有陪你来?”
屠苏刚想开口回答,陆一盏仿佛自言自语般,又说了话。
“是不是他不敢来?他要是知道你的前夫这么优秀,会羞愧的吧。”
屠苏翻了一个白眼:“陆一盏,他很好,至少他不会失忆。”
陆一盏脸色又气得铁青,屠苏是知道怎么气他的。
“他要是这么厉害,怎么就和你生了一
个女儿?我还和你生了一个儿子呢。”
陆一盏着实是口不择言了,屠苏气坏了,屠洛洛也是他的女儿,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八天之后,我要回去见凯森了,到时候我会努力和他造娃,努力生一个儿子的。”
陆一盏再也忍不了了,他拽着屠苏往外面走,拉着她来楼上的房间。外面全是人,屠苏也不好意思大喊大叫,直到来到房间里,屠苏才大声说话。
“陆一盏,你在干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了,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现在又要干什么?你放我离开!”
陆一盏低头一口含住屠苏的耳垂,细细的抿着,屠苏浑身颤动两下,抓着陆一盏的肩膀,根本不敢动。
陆一盏把屠苏的耳垂都抿红了,才松开嘴。
“苏苏,那个人知道你的敏感点在哪里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掀开屠苏的裙摆,去摸屠苏。
“你身上哪点我不知道,他有我知道的那么清楚。”
陆一盏简直是太坏了,专门往屠苏的敏感点处挑。
屠苏被逗弄得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她靠在墙壁上任由陆一盏为所欲为,很快就登上了天空之中。
一切结束之后,屠苏如同
刚被雨水浇灌过的玫瑰,娇艳欲滴,她窝在陆一盏的怀里,用手指拧着陆一盏的腰。
“陆一盏,你干什么?”
陆一盏吃痛还是不松开屠苏,死死地抱着屠苏,下巴靠在屠苏的肩膀上。
“那个男人不好,你快和他分手。你看你刚才那么享受,他一定没喂饱你吧。”
屠苏羞红了脸,她不得不承认她自己刚才还是蛮享受的。
“不,凯森技术比你更好。”
陆一盏松开屠苏,冷声呵斥:“滚!”
屠苏强忍着涩意,快速下床,看到地上那条被撕的碎烂的破裙子,一肚子的火,捡起那条裙子扔到陆一盏的脸上。
“陆一盏,你就是条疯狗。”
她拿起陆一盏的衬衫就往身上套,出去关门的力度也非常大。
陆一盏还躺在床上,嘴角依旧挂着笑容。
宴会还在继续,他们不会知道陆一盏和屠苏发生了什么。
屠熙辰不小心把蛋糕的奶油抹到一位女士的裙摆上,他趁这位女士没发现,就悄悄溜到了后面。
周语禾实在不明白陆酒酒为什么要来后花园,竟然还想穿过后花园到对面的大树底下。她还想去宴会上多结识一点人脉呢。
“陆
酒酒,这里都没人,你来这里干什么?我看你是精神病又发作了!”
陆酒酒不听,他就一个劲地想往前走,走到大树底下。
周语禾一把抓住他,又一把把他推到地上。
“你这个小精神病,我警告你,你快点回去,要是耽误了我的好事。我明天就把你扔到地下室,让你不吃饭。”
要不是她必须以陆酒酒为话题结实那些权贵,她才不愿意带这么个麻烦精。
她不像周温馨,是周家千娇百宠的二女儿,她是周家的私生女,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要是她不为自己打算点,以后指不定嫁给哪个老头子。
陆酒酒被推到地上,又沉默地站起来,一句话不说,还是继续往前走。
周语禾恨铁不成钢,跺了跺脚,自己先走了。
屠熙辰冲着周语禾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就跑上前来握住陆酒酒的手。
“陆酒酒,那个坏女人肯定弄疼你了,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