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对我不同,我才会发现。”
方心语几次三番地打量着荣子濯,眉头微皱,“你说是就是。”
无论是昨天还是今天,荣子濯的表现都异常得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眼神、语气,甚至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突然,她伸出手,捏住了荣子濯的右手,开始专注地为他把脉,“我看看你是不是病了。”
荣子濯的呼吸突然一窒,他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方心语,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你觉得,我是病了?”
方心语再次握住他的左手,指尖在脉搏上轻轻滑过。
她闻言,带着几分疑惑看着他,“如果你不是病了,那怎么变得这么古怪
?”
荣子濯扶额,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明的无力感。
他原以为,方心语至少能察觉到一些端倪,却没想到她仍是一头雾水,将他当作了病人。
“……我真的没病。”
方心语确认了他的身体状况后,更加感到困惑,“那你这两天怎么奇奇怪怪的?是男人的特殊时期到了?”
荣子濯突然将一只鲜嫩的虾塞进了方心语的嘴里,打断了原本的话题,“可能是这两天工作太累了。”
“吃东西,吃东西。”
这话题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第二天,下午。
心语正准备出门去见华兴旺,却在自家门口发现了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
她用一种高高在上的眼神审视着方心语,仿佛她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方心语!”女人冷冷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方心语一听这声音,立刻认出了她就是温太太。
她不禁感到一阵好笑和讽刺,“温太太,你这是为了你的宝贝儿子而来的吗?”
不等温母回答,她又道,“难道你的儿子还是个离不开母乳的婴儿,或是离了母亲的呵护就无法生存?”
“居然从那么远的地方追到这里来,你这个当母亲的也太过紧张了吧。”
她真的对温太太感到无比厌烦,特别是她那副自以为是的嘴脸,仿佛整个世界都欠她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