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时宴,你找我?怎么约在这个酒吧?”顾霍炎正在打高尔夫,收到季时宴发来的消息之后,就直接来了。
虽说名义上是好友,但是季时宴在京城地位最高,他们也只能做个陪衬而已。
“坐。”季时宴手上晃着调制酒的瓶子。
破天荒的,季时宴竟然自己调酒。
虽然还没有说什么,但是顾霍炎已经察觉气氛不对劲了。
“时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季时宴挑眉,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你之前来过这个酒吧?”
“是啊,这不是嫂子的哥哥开的酒吧吗?常来。”顾霍炎干笑了一声。
因为顾霍炎还没有把贴牌的事情捅出来,所以现在酒吧还是正常营业的。
季时宴若有所思的点头:“还认识酒厂的老板,顺便把我坑了是吗?”
顾霍炎一听,愣了半秒钟之后,忽然懂了。
但是顾霍炎纳闷,季时宴对家里那个妻子并不上心,怎么会关心酒厂的事情?
“时宴,这事……你怎么知道的?”顾霍炎试探的问。
季时宴看着酒已经制好了,端起来,轻抿了一口:“我尝着这贴牌酒和正牌酒一点差别都没有,难道是我味觉出现问题了?”
顾霍炎抿抿唇,“这……本来
就是正牌的酒。”
哐当一声,季时宴把杯子摔在桌子上,酒水顺着桌沿流下去。
而季时宴拿了一张湿巾,慢条斯理的擦手,“可顾总说这酒是贴了牌的。”
“时宴,我是想和桑廷开个玩笑,你也知道桑家之前怠慢了木木,我也是想为木木出口气。”顾霍炎看着桌子上的玻璃碎片,头皮发麻。
季时宴轻笑一声,“所以都惹到我头上了是吗?”
“没有,时宴,您和嫂子不是玩玩而已吗?这点小事……应该不会影响我们之前的关系吧。”顾霍炎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没底,但是他还是觉得季时宴为了一个桑家不值得。
季时宴把玩着手上的钻戒,“这是我的家事,我怎么玩都没有关系,但是你这么做……就是在挑战我的底线。”
季时宴眯起眼睛,眸间闪过一抹凉。
顾霍炎心底一惊。
“时宴,我……现在去找桑廷说清楚,贴牌的事情都是闹着玩的。”顾霍炎脑子转的快,几乎瞬间就找了一个解决的办法。
季时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瓶子,又重新调制了一杯。
“尝尝。”季时宴薄唇轻启,缓缓吐出两个字。
顾霍炎看了一眼酒杯,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时宴,这酒……
”
“怎么?连我的面子都不给了?”季时宴唇角带着笑,但是看得人毛孔都跟着竖起来了。
顾霍炎知道,季时宴是个狠人,是那种帝王的狠。
“喝,时宴配的酒肯定要喝。”顾霍炎深吸一口气,端了酒杯,直接干了。
季时宴眸子微敛,矜贵的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顾霍炎。
“我的囊中之物,别乱动。”桑冉是他的,就算是要教训,也只有他自己能来。
其他人没有这个本事。
“之前我答应的那个项目,取消合作,赔偿款会打到你的账户,顾总,好自为之。”
撂下这句话之后,季时宴直接去了前台,结账。
顾霍炎喘口气,整个人虚脱的靠在吧台处。
他没想到,季时宴这么维护桑冉。
下一秒,顾霍炎捂住自己的肚子,疼的他喘不过气来,额头上也渗了一层冷汗。
吓的他赶紧拿出手机叫了一个救护车。
这酒……绝对有问题!
刚刚,仅仅是季时宴给他的一个警告而已。
顾霍炎庆幸自己还没有把贴牌的事情闹大,要不然就不仅仅是一杯酒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了。
……
晚上,桑冉拎了一堆吃的回去。
桑父看了,脸上都堆满了笑意。
“今天这是过节了?买
这么多好吃的。”
桑冉咳嗽一声:“有人援助,不吃白不吃。”
她买了这么多东西才花了一千块钱,还剩下九万九千呢。
桑父从椅子上站起来,“哈哈,是时宴给的吧?”
桑冉抿抿唇,笑容也跟着收敛了一些,“我去厨房帮哥哥的忙,爸你歇着吧。”
桑冉看见自家哥哥正在忙着洗鱼,也在旁边跟着打下手。
“怎么回家了?和季时宴吵架了?”桑廷很敏感。
“没有。”桑冉模糊的敷衍一句。
“冉冉,不用骗哥哥,上次那些人来酒吧闹事,你支支吾吾的说季时宴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