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些的。
“三十九度,高烧啊,这个得先降温,物理降温,免得把脑袋给烧坏了,再喝那个降温的药,多喝水多出汗排毒就好了……哎等等,是谁发烧了?宫少你发烧了?怎么不叫家庭医生啊,哦对我忘了,你现在搬出来住了,不能用家里的医生了。”萧锦言的话特别多,一串接一串,“要不我让我大哥去你家看看?他可以直接给你扎一针,退烧更快。”
“不用了,我没发烧,家里有药,这事就不要麻烦你大哥了,也别告诉他,就这样,我挂了。”宫绍宸当机立断挂断了电话。
开什么玩笑,萧锦年可是他的情敌,要是让萧锦年知道发烧的是苏箖,这小子一定会光速赶过来抢着照顾苏箖。
他怎么可能引狼入室?
绝对不能!
宫绍宸丢下手机,端着开水和药走进了卧室,耐心地替苏箖换下了热毛巾,又扶着烧得昏昏沉沉的苏箖喂她喝药。
一夜的时间很短,又很长,窗边亮起了鱼肚白,苏箖从睡梦中苏醒,睁开了眼睛,却只觉得自己的手被人握住,动弹不得。
她转头看去,只见床边趴着一个男人,正握着她的一只手,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