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有力的手臂环住细腰。温焰从身后贴上来的一瞬,姜芷薇的脑子就嗡的一下,疼得发晕。
他强势地将她压制在洗手台前。
“不要了。”姜芷薇一开口,沙哑的声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果然这一夜,太疯了。她的喉咙像火炙一样干疼。
“不要什么?”温焰的动作来得很直白,完全没有什么循序渐进,“不要停吗?”
姜芷薇已经软得不能再软。再一次,她趴伏在水雾弥漫的玻璃门上,骨头都要酥掉了,根本没有力气推开。
“最后一次。”温焰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尽量托着她,他能感觉到她快到承受极限了。
只是他实在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是个雏。
身材和柔韧度都堪称绝品,带着未谙人事的青涩,又纯又妖地呈现,诱他破了二十七年的清心寡欲。
结束后,姜芷薇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头发都是咬着牙吹干的。
已经穿戴好的温焰站在落地窗边,一边接电话一边从玻璃里看她的倒影。
吹头发都能睡着,女孩的第一次原来这样不经折腾。
褪去妆容的小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肌肤干净得如同透明一般,白得发光,柔和的五官染着深深的倦
意,许是这一夜的蜕变。
现在的她和从前他见过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我马上回所里。”
事务所那边有人闹事,温焰顾不上再欣赏一眼,抓起沙发上的外套急匆匆离开了酒店。
姜芷薇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她艰难地坐起来,全身各处的骨头都像是被打断了再接上一样酸痛。
空荡的床和房间,让她感觉不太妙。没等她想太多,床头的手机振动起来,是好友高晴打来的。
另外还有来自乐团的十几个未接电话,姜芷薇急忙拿起来按下了接听。
“薇薇!你跑哪去了!你再不接电话团长那边都要报警了!你是不是忘了今天要去订演出服?”
姜芷薇脑子里一片浆糊:“你在哪?”
“我在兰西这里等你呀,姑奶奶!就剩你和申玉菲没来了!你昨晚几点下班的呀?”
“我马上过去!”姜芷薇挂断通话,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离开酒店的时候,她感受到了美人鱼上岸时的痛苦,走一步都千刀万剐一般的疼。
这次演出的礼服是在兰西定制的,兰西是出了名的贵,但因为乐团团长是个财神爷,所以钱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只是需要去店里量身。
店里
一如既往地忙碌,姜芷薇一进门就看见老板阿兰拿着软尺迎了过来。
“七天后就要公演了,我还有几个音总是弹错。”高晴在一边发着牢骚,看见姜芷薇还穿着大衣,有些疑惑,“快点呀,半个小时后就要回去练习彩排了。”
阿兰举起软尺:“把大衣脱了。”
姜芷薇有些犹豫,但还是垂着眼脱掉了外套。高晴立刻接过来搭在胳膊上,再抬眼就看见姜芷薇的脖子和手臂上,那些暧昧的红痕,有些还能清晰看出是五个手指捏出来的轮廓。
“薇薇……”高晴欲言又止,随即眼眶开始发红。
阿兰也是愣了一下,但什么也没说,直接测量姜芷薇的数据。
走出兰西店门的下一秒,高晴就哭了。
“薇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我真是造孽,我就不该让你帮我去那种地方替班。”
“没事,都是成年人,有些事不是很正常么,再说了,你也是为了帮我,你不要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姜芷薇拍了拍高晴的肩膀。
“你还有心思安慰我?是谁?是不是那个人模狗样的dj?”
高晴抹了一把眼泪,她本来也是看姜芷薇缺钱,才答应让她去替班的。高晴
自己是打工天后,什么鱼龙混杂的地方都混过,可却忘了姜芷薇从前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她现在后悔得只想把自己脑袋拧下来。
到底是哪个禽兽!玷污了她最崇拜的小提琴女神?!
姜芷薇摇摇头:“是个律师,我主动的。”
“律师?”高晴一下子联想到姜芷薇的近况,“你不会是为了阿姨的案子吧?”
姜芷薇又点点头:“是,不过,我好像被白嫖了。”
高晴听得脑子嗡嗡地疼。
“哪个律师?哪个所的?我带你去找他!”
“一会儿还要彩排,先忙正事吧。”
高晴压抑住内心想杀人的冲动,先带姜芷薇回宿舍翻了一条高领毛衣裙出来。高晴买了半年了,因为穿在身上很奇怪,就一直挂在衣柜里吃灰。
姜芷薇穿上倒是很衬她,贴身的版型,勾勒出身材原本的轮廓,显得腰更细,曲线更饱满,让原本高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