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时分,兰可闷闷地趴在床上,她手里拿着那个玻璃瓶在看,房间中,只有她一人。
沈君漠在浴室里洗澡,那哗啦啦的水声正在传来。
外面,雨水下到现在,还没有要停下的趋势,依旧在下着,青蛙叫得更欢了,喜欢,很喜欢这场雨水一般。
只见兰可的身上,穿了宽松的小短裤,身上,也只穿了吊带,上身没穿小内内。
小等了一下后,沈君漠似乎洗好了,门“咔嚓”一声,推了出来。
看见兰可时,沈君漠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向她走过来,同时,也笑着问。
“在干什么?”
闻言,兰可应声看他,然后,摇了摇头,又再收回来,闷闷地再次看向那个玻璃瓶。
其实,她现在是在想着,那样对那白氏母子,会不会有点太残忍。
毕竟,是沈国强渣来着,他自己渣男,凭什么将责任全推到白氏母子身上来?
兰可心想着,那沈国强在欺骗白阿姨的时候,肯定是花言巧语,想到他当初的花言巧语,再看他现在的狠下杀手,兰可就觉一阵心寒。
这种渣男,还好她没遇着,不然,真心有种想自杀的感觉。
那旁,沈君漠来到后,他抓着兰可,将她翻过来,然后,压她身上去,便低头,似乎想要吻她,向她求欢一般。
见此,兰可微微皱眉,她马上侧头了,拒绝了他。
沈君漠见她不情愿,不禁挑了挑眉,他看着兰可,然后,也没怎样,只再次低头,非要吻上她的唇那般。
可,兰可就是不肯,她闷闷地再次侧头,还伸手推他了,解释着。
“沈先生,别这样,我身体不舒服。”
见兰可拒绝,沈君漠一挑眉,他双手按着她的手,让她无法动弹,然后,如此看着她,便问。
“怎么了?”
此时,沈君漠并不知道,兰可因着那沈国强的绝情而对他也有了一丝芥蒂。
俗话说,虎父无犬子,沈国强对白氏母子如此绝情,那,沈君漠将来会不会也这样对她呢?
跟了沈君漠这么久,对他的脾性,兰可算是有点了解的。
他狠起来的时候,绝对比那沈国强更无情,所以,想着这点了,兰可忍不住很委屈,她哽咽着哭了出来。
这头,沈君漠见她居然哭了,自己也没怎样强逼她,所以,不禁很不解,连忙哄着问,伸手去帮她擦泪水,一副着急心疼的模样。
“怎么了?谁惹你了?”
闻言,兰可冷哼一声,她打开了他的手,便看向他,恼道。
“你们沈家的人,都是这样无情,刚开始的时候,一个劲地哄骗女孩子,等玩腻了,就一脚踢开,最后,利益违背时,还狠下杀手,沈君漠,你们沈家的人,都是这样,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听她这样说,沈君漠一笑,他马上低头了,一下子就吻住兰可的唇。
兰可想挣扎的,然而,沈君漠狠狠咬住不放。
最后,兰可便逐渐安静下来了,而沈君漠,他吻着吻着,逐渐抓她双肩的衣服,便扯下,然后,一切凌乱了。
许久后,兰可躺床上,她正软趴趴地窝被子中,身子光溜溜的那种。
而那肩头,也多了许多的小红点。
沈君漠坐在床边,正拿吹风机吹头发,脖颈的地方,也多了一些小红点,是兰可咬的。
这小东西,疯起来的时候,就跟条宠物狗一样,磨着牙的模样相当吓人,把他咬得不轻。
不过,两人,刚才也只限于亲吻,并没有真正行房事。
兰可才刚流产,身子太虚,他暂时还不能碰她,必须得过了将近一个月,才能同房。
床
边,沈君漠在那吹头发,床中,兰可盖着被子躺在那,她视线看着天花板,静静地看,然后,忍不住问他。
“沈先生,你会有厌弃我的一天吗?”
自从刚才亲眼、亲耳看到那沈国强的冷情所谓后,兰可就莫名地对这事上了心,她害怕那白阿姨就是自己的结局。
如果一个自己心爱的男人冷情到想要杀自己时,兰可真不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
这到底是爱上了一个多渣的男人,才会这般自作自受?
沈君漠听到她又问这事后,不禁有些无奈,他笑了笑,吹头发的动作,也没停下来,应着。
“不会,别想那么多。”
话虽这样说,但,兰可就是不放心,她转头看向沈君漠了,又再问他。
“那,你会移情别恋么?看见比我漂亮的女孩子了,会喜欢上她,然后不再喜欢我么?”
这下,沈君漠是真的确定她在担心与不安了。
刚好,沈君漠在这时,也将头发吹得差不多干了,他将吹风机放到那旁的桌面上,便探过身来,压兰可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