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天台的风很大,我靠在他怀里,听他清晰有力的心跳声,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一切暗流涌动,随着周辞礼的回归尘埃落定。
我不禁想,能走到
这样的位置,他要付出多少异于常人的怒力。
有点心疼,有点钦佩。
秦嫣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盛氏因为违法乱纪,主要负责人都受到法律制裁。
日子归于平淡,平淡中又有幸福。
我还是以京城为大本营,好好经营江氏。
周辞礼为了我两地跑,跑得圈子里人尽皆知,他也喜提“宠妻狂魔”的名号。
为此我向他抱怨过,说别人会以为我是母老虎。
他不以为意地回:“怎么会?他们羡慕得要死。”
周显仍旧和我不对付,好在我们隔得远,一年见不到几回,彼此都能忍受。
倒是我爸,在过年吃团圆饭时,拉着他喝酒,大有一笑泯恩仇的架势。
婚后第二年,周辞礼强制带我度假。
飞机一落地,我才发现整座海岛都被他包场了。
他牵着我的手说:“晚晚,我们办场婚礼吧。”
婚礼那天,我穿着定制的婚纱,缓缓走向他。
周围父母、亲人、朋友笑盈盈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周辞礼西装革履,英俊非凡。
碧海,蓝天,万物美好。
前路漫漫,而那个人,就在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