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雨柔来到医院就直奔阮江河的病房,并没有过来看阮念念,在她心中最重要的是阮江河,好在阮江河只是左腿骨折,需要修养。
“你也真是的,干嘛去搭理那个丫头。”顾雨柔忍不住气出了眼泪,“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早知道会是这个样子,当初我怎么也不会收养她!”
阮清歌来到阮江河的病房,刚好就听到顾雨柔在哭诉。
阮江河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但仍努力维持着往日的威严。
“爸,我来看你了。”阮清歌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
“歌儿,你来了。”顾雨柔赶紧擦拭干净眼角的泪水。
阮江河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坐下。
病房内的气氛一时间显得有些凝重。
“清歌,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阮江河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虽然虚弱,但每一个字都透露着坚定,“但我可以告诉你,阮念念真的不是我推的。”
阮清歌深吸了一口气,“爸爸,我当然相信你了,那您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毕竟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对阮江
河不利。
阮江河闭上了眼睛,仿佛是在回忆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下午我回来的时候,看到阮念念在我的书房门口,被我撞了个正着。我问她要做什么,她支支吾吾不肯说,我觉得她的行为很可疑,就打算报警,并告诉她房间有监控,她才坦白是来看南山地皮的竞标底价,她一听我要报警,就突然向我扑了过来。”
“然后呢?”阮清歌紧张地追问。
“然后……我就失去平衡了。”阮江河的声音有些无奈,“我本想扶住她,可没想到自己也摔倒了,我们两人一起滚下了楼梯。”
“阮念念她就这么说是您推的她?”阮清歌没想到阮念念在那种情况下,还要颠倒黑白。
“是的,当时佣人都过来了,她趁机说是我推的她,我摔得晕乎乎的,也没力气解释,等我清醒过来,阮念念已经被送去了医院,警察也过来对我进行盘问了。”
阮清歌听着阮江河的叙述,心中的疑惑逐渐消散。
“其实,今天我已经在书房看到过阮念念一次了。”阮清歌说道。
她想起阮念念今天
在书房的模样,确实有些不寻常,但当时她只以为是阮念念又想搞什么幺蛾子,并没有太多的防备。
如今看来,这件事情也跟自己有关。
“爸,对不起。”阮清歌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不知道念念她会这么做,我当时应该防备起来的。”
阮江河摇了摇头,叹息道:“清歌,这件事不怪你,念念她……她可能一直对我们家心存怨恨吧,她虽然是我们家的养女,但我们也一直把她当作亲生女儿对待,可她却从未真正融入过这个家。”
顾雨柔在旁边听着,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那阮念念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流产了。”阮清歌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惋惜,“虽然我对她很厌恶,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毕竟是无辜的。”
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爸,您好好养身体吧,这件事情我会找人去查的,您放心。”阮清歌安慰道。
……
夜幕低垂,城市的霓虹灯在黑暗中闪烁,酒吧内五光十色,嘈杂的音乐声与人们的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
霍思成坐在昏暗的角落里,一杯又
一杯的烈酒灌进他的喉咙,他的眼神迷离,似乎想要用酒精来麻痹自己那颗受伤的心。
几个兄弟围坐在他身旁,他们或举杯畅饮,或大声谈笑,试图缓解这压抑的气氛。
突然,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走到霍思成身边,神秘兮兮地凑近他的耳边说:“霍少,兄弟有个好东西要给你看,保证你喜欢。”
霍思成抬起醉眼,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笑意,“哦?你能有什么好东西是我没见过的?”
那人嘿嘿一笑,挥手招来了一名服务员,低声吩咐了几句。
不久,一排穿着暴露的女孩在众人的注视下走进了酒吧。
她们的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丝冷漠。
霍思成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到那些女孩面前,开始仔细打量她们。
他的眼神冷漠而挑剔,仿佛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
“这个太瘦了,没意思。”他指着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孩说道。
“这个太老了,不新鲜。”他又转向另一个年龄稍大的女人,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女孩们被他
的话说得面红耳赤,但她们没有吭声,只是默默地忍受着他的评价。
就在霍思成即将走到最末尾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