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都是私人住宅,如果不是有人故意带人进来,记者很难事先在这里踩点。
阮清歌扯了扯嘴角,面色平静的看着她:“师姐,我相信辞砚的为人,也相信你的清白,只是,我有些好奇,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吗?”
刚才从沈丁香的神色来看,她原本要找的人应该是霍辞砚才对。
沈丁香叹了口气,道:“清歌,我来只是想要向你解释一下,我和霍辞砚之间并没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那些传闻都是有心人故意散布的。”
阮清歌眉头一挑,“有心人?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制造这些绯闻,不过他们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沈丁香沉默了片刻
,然后低声道:“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一些子虚乌有的绯闻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师姐过去可不是在意这些事情的人。”阮清歌喝了一口茶水,看向沈丁香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深意,“对于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你从来都不会主动解释。”
之前在研究所共事的时候,她对沈丁香了解不多,但也不难看出来她是一个骨子里有点傲气的人,跟现在完全不一样。
阮清歌有些分辨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她真实的样子。
“啊,人都是会变的嘛。”沈丁香有些不自在的拿起了水杯喝水,“清者自清,也害怕有人刻意造谣啊。”
沈丁香的脸
上挂着完美的笑容,阮清歌的目光中带了几分探究。
或许是因为心虚,沈丁香在和阮清歌客套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
“夫人。”小莲在沈丁香离开后走了进来,“昨天晚上这位沈小姐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
“对待男人和女人的态度肯定是不一样的,”阮清歌笑着,目光顺着沈丁香离开的方向看去。
也许她的这位师姐,早已经不是过去的丁香了,“沈家”像是一个笼子罩住了过去的丁香,也将过去的丁香杀死,现在的她是——沈丁香。
沈家二小姐,沈丁香。
到了夜晚时分,霍兰盛悄悄地避开人来到了霍辞砚的办公室。
“人找到了
。”他低着声,将一份文件放到办公桌上。
霍辞砚抬眸,寥寥翻开几页看了一眼,只问了一句,“安排好了?”
“嗯。”霍兰盛笑着,“贪财的人是最好办的。”
“白风雨那边怎么样?”霍辞砚问着。
“白风雨倒是安静,可是白一帆可就有点儿意思了。”霍兰盛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说起来,霍一恒也有关系,这两个混在一起了。”
“结盟了?”霍辞砚皱着眉头,“这倒是有这意思。”
霍兰盛笑着,“不知道白一帆说了什么,霍一恒居然倒戈了,白风雨成了大冤种。”
霍辞砚的手指摩挲着纸张,沉声道,“继续盯着。”
“好。”
离开霍辞砚的办公室,霍兰盛开车去了另一个地方。
昏暗的地下室,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霉味。
狭窄的空间里,只有一盏摇曳的灯光勉强照亮四周。
角落里,一个女子蜷缩着身体,脸上的神情十分麻木。
正是消失了很久的张心悦。
霍兰盛嫌弃的掩了掩口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真的想要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地过一辈子吗?”
张心悦僵硬的表情有了一丝变化,缓缓的抬起头,目光迟疑了一下,“是你带我来的这里?”“准确的说,我是来救你的。”霍兰盛勾唇轻笑。
张心悦心生警惕,紧张地后退了几步:“你是谁?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