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阮江河一回去,迫不及待的提起了南山的地皮。
“南山地皮?!那不就是废弃区域吗?利用价值并不高啊!”
阮清歌坐在餐桌前,面前摆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米饭和几道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但是此时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阮江河口中所说的地皮上了。
阮江河放下手中的筷子,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最近南山那边有一块地皮在拍卖,我觉得是个不错的机会。”
“南山那块地皮,位置虽然不错,但周边环境复杂,开发难度不小。”阮清歌的分析有条不紊,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魄力。
阮江河点点头,赞许道:“清歌,你的眼光向来独到,不过这次,我觉得我们可以尝试一下,南山的地理位置优越,未来升值空间巨大,何况你舅舅也说了,政府很看好这片区域。”
“爸,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认为,风
险同样不小,南山那片区域虽然发展潜力大,但现有的基础设施和配套设施都跟不上。”
“如果我们要开发那块地皮,不仅需要投入大量的资金进行基础设施建设,还需要花费时间和精力去协调各方面的关系,而且,万一市场变化或者政策调整,我们的投资很可能会打水漂。”阮清歌一本正经的分析道,这毕竟是个大项目,需要的资金也很庞大,她担心阮氏吃不消。
阮江河微微皱眉,显然是被女儿的话给说动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说得有道理,但做生意就是这样,风险和机遇并存,我觉得我们可以再好好研究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降低风险。”
顾雨柔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却是着急得不行。
她看了看丈夫,又看了看女儿,忍不住催促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就别再争了。吃饭就好好吃饭,有什么事
等吃完饭再说。”
阮清歌和父亲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两人重新拿起筷子,享受这难得的团聚时光。
吃完晚饭,阮江河正在沙发前看财政新闻,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阮清歌说道:“对了,清歌,我听说霍氏对那块地皮也有意,你要不跟辞砚聊聊情况?”
阮清歌看出来父亲这次对那块地皮确实很上心,但她现在和霍辞砚的关系……
“行,爸,我回头问问他吧。”阮清歌不想让父亲担心,便随口应了下来。
……
车灯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刺眼的光芒,车门打开,霍辞砚从车上下来,一阵冷风拂面而来,带着几分秋夜的凉意。
别墅内灯火通明,却少了往日的热闹与温暖。
霍辞砚烦躁地扯开领带,随手丢给一旁候着的佣人。
小莲小心翼翼地接过领带,低声道:“先生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霍辞砚淡淡的应了一句,“我没事。”
小
莲看着霍辞砚摇摇晃晃地走上楼梯,不禁暗暗担忧。
自从夫人那天和先生大吵一架离开后,先生的情绪就越来越不稳定了。
霍辞砚跌跌撞撞地来到二楼,推开了那扇不久前自己下令拆掉的儿童房的门。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天花板上还残留着一些星星贴纸的痕迹。
他抬头望着那些星星,神情讳莫如深。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小莲的声音传来:“辞砚,有一位沈小姐来找你。”
霍辞砚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他冷冷地说:“告诉她,我马上下去。”
他转身走出儿童房,下楼的脚步有些沉重。
当他走到客厅时,穿着简约优雅的女子正站在那里,她的目光落在霍辞砚身上。
是沈丁香。
“沈小姐,找我有什么事?”霍辞砚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淡和疏离。
沈丁香微微一愣,似乎对他的态度有些意外。
她
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低声说:“辞砚哥,我听说你最近遇到一些事情,比较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
霍辞砚冷笑一声:“沈小姐,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还没到这种地步吧?”
沈丁香的脸色微微一变,“辞砚哥,清歌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些,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霍辞砚微眯起黑眸,冷声质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丁香没有退缩,她大着胆子直视着霍辞砚,“辞砚哥,如果你有任何的问题,我很乐意帮忙。”
虽然她不屑和别人争抢,但是送上门的机会不要白不要,一看到网上那些阮清歌的黑料,她便迫不及待的赶了过来。
“谢谢沈小姐的好意,不过我自己的事情会解决,我很好奇,沈小姐又是哪里收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