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山!”
沈舒婷彻底爆发了,此时她的那张脸上甚至有些扭曲,“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你就是这样看待我的吗?!”
她倒是计划着下手,可惜有人比自己更急。
“我沈舒婷虽然算不上有几分的光明磊落,但是还不至于去害一个还没有出世的孩子!”
“我也是失去过一个孩子的人啊!”沈舒婷的脸上划过一阵悲伤。
沈舒婷当年在嫁给霍南山的第一年就怀孕了,可惜那个孩子终究是福薄,还没生下来就过世了。
“舒婷……”提起那个孩子,霍南山的心里也很愧疚,其实说完那句话,他也有些后悔,不该这么想自己的枕边人。
“我并不是责怪你的意思,你也知道,你平日里对一恒确实要求严苛,一直让他往公司掺和……我怕,你会适得其反,做一些后悔终身的事情。”
“霍南山!”
沈舒婷突然提高了声贝,“我嫁给你那么多年,从来没要求过你什么吧?如今我希望我儿子爬的更高有什么问题?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吗?”
“舒婷,我不是那个意思。”霍南山叹了一口气,“你不要激动……咳咳咳咳。”
“算了
,我不想跟你说了。”见霍南山又咳嗽起来,沈舒婷不想再跟他多说,扭头就离开了书房。
看到站在门外的阮念念,沈舒婷气不打一处来,“听什么听?好歹也被阮家养了那么多年,怎么养出了一个爱听墙角的习惯?”
“妈,我……”阮念念咬着下唇,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打住打住,一恒这会儿不在这里,你别跟我演戏,有这功夫不如好好去做做胎教。”沈舒婷受了气,看谁都不顺眼。
“我跟你扯什么扯,”沈舒婷不屑的看了一眼阮念念,“要不是看你还有几分价值,我早就……”
话说到一半她便停下来了,没好气的看了眼阮念念的肚子,“有空多做胎教,少出去抛头露面,给霍家丢脸。”
阮念念气的牙痒痒,可偏偏又不能拿这个老女人做什么,只能忍气吞声的说,“妈说的对。”
“你知道就好。”
沈舒婷一番简单的打扮便出了门,她坐在豪华轿车里,窗外的阳光透过车窗斑驳地洒在那张精致的妆容上。
她穿着定制的高级旗袍,脖颈上带着最近新拍来的珍珠项链,显得优雅又充满贵气。
梳理好情绪后,她轻轻拨通了电话,轻柔
的嗓音在车厢里回荡:“刘太太,今天有空吗?要不我们来老地方打几圈麻将?”
电话那头传来刘太太爽快的笑声:“哈哈,沈太太,我正闲得发慌呢,马上就到!”
男人有男人的战场,女人自然也有自己驰骋的天地。
作为富太太圈子里重要的一位,沈舒婷自然知道身为霍夫人该做些什么才能帮霍一恒笼络更多的人脉,获得更多的信息资源。
牌桌即使娱乐场,也是竞技赛。
沈舒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正打算挂断电话,目光却不经意地扫过前方街道,一个熟悉的车牌号映入眼帘。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手指也微微颤抖起来。
“刘叔,停车!”沈舒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司机顺从地将车停在路边,沈舒婷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你先回去吧,我有点私事要处理。”
司机点点头,没有多问,发动了汽车驶离。
沈舒婷目送着轿车远去,这才转身朝着那辆熟悉的车子走去。
那辆车里的男人似乎早已察觉到她的到来,默契地推开车门,走了出来。
男人身穿深色西装,身材挺拔,眉眼间透露
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场。
他微微点头,示意沈舒婷跟着他走。
沈舒婷心知肚明,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约定。
她故作镇定地跟在男人身后,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只是去赴一个普通的约会。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一条僻静的巷子,沈舒婷环顾四周,确保没有熟人经过,这才低声说道:“这里很安全,有什么事就说吧。”
男人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如炬地盯着沈舒婷:“沈太太,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来找你的原因。”
沈舒婷微微皱眉,心中暗自警惕,但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男人轻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到沈舒婷面前:“这些跟你有关的照片,还有一些记录,我想你应该很感兴趣。”
沈舒婷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颤抖着手接过信封,打开一看,里面的照片和文件让她顿时感到一阵眩晕。
“你……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沈舒婷的声音中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