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结果一转身，就看到了霍辞砚的脸，吓得惊叫了一声。

“你怎么一声不响就过来了？”

霍辞砚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道，“清歌现在正在养胎，她的身体自有专业的人照顾。”

“所以，以后您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就不要给阮清歌打电话了。”

霍辞砚的声音冷冽，是在建议，更是在警告。

蒋玉婷听出了他字里行间的意思，可是面子上，她绝不退让，“你以为我愿意管阮清歌的身体，不过是你爸爸要我问的。”

霍辞砚扯出了一个冷笑，“我想接下来，你只怕是没有时间操心别人的事情了。”

蒋玉婷心虚地往后撤了两步，霍辞砚淡淡道，“据说孙燕死之前，您见过她，是吗？”

蒋玉婷呼吸一滞，结结巴巴，“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心虚极了，刚刚的通话，霍辞砚听到多少，她并不确定。

“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让您好自为之。”

看着霍辞砚的背影，蒋玉婷忍不住骂道，“小野种，和你亲妈一个样，摆不上台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