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怀孕,本来就是跟霍辞砚感情最脆弱的时候,千万不能让别人见缝插针!”
顾雨柔想到在手机上看过的一些社会新闻,振振有词的说道:“对于女人来说倒没什么,但男人可不一样,夫妻生活非常重要!”
阮清歌听着,差点一口牛奶直接喷出来,脸都红了一大半。
“妈,你瞎说什么!”
“我说的是个很严肃的问题,你想想,你们年轻气盛,你这还是突然怀的孕,你就能保证霍辞砚没有别的什么想法?”
顾雨柔毕竟是过来人,考虑的也比较多,加上她现在对那个方媛的出现,也有些不安,很怕自己的女儿再次受到伤害。
两个人正说着,敲门声传来,阮清歌起身去开门,迎上了站在门口的霍辞砚。
顾雨柔笑吟吟的看着他,“下完棋了?你爸也真是的,都这么晚了,还拉着你下棋,白天上班已经够累了。”
“没事,难得看到爸爸这么开心,棋逢对手是一种享受,一点也不累。”霍辞
砚抿嘴道。
顾雨柔点头,转身出了房门,给小夫妻两个留足了空间。
霍辞砚看向阮清歌,“回去吗?”
“不回去。”阮清歌顺势躺到了床上,“我想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睡觉。”
霍辞砚唇角轻勾,走到床边坐下,大手自然而然的拿起阮清歌的小腿。
因为怀孕的缘故,最近阮清歌的小腿有一些水肿,晚上霍辞砚常常帮她揉捏小腿。
“痒!”
阮清歌躲了一下,霍辞砚追上去将她抱在了自己腿上。
“哎呀,我爸妈还在外面。”
阮清歌看着那个虚掩着的一条门缝,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虽然她平时说话无遮拦,但是也不代表她行为开放。
“你知道下午我收到你短信的时候在想些什么吗?”霍辞砚认真的给她揉着腿,温声道。
“我把这段时间我有可能惹你不高兴的地方想了一个遍。”
阮清歌:“?”
见阮清歌没接话,霍辞砚满脸认真,表情甚至有点严肃,“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提前和
我说,你现在怀孕了,心情很重要。”
“你想多了,我只是很久没回爸妈家了,还有一些事情想跟妈妈问清楚。”阮清歌坦言道。
“什么事情?”霍辞砚问道。
阮清歌勾着他脖子,“暂时保密!明天我要去陪我妈买东西,所以才不回去的。”
她难得这么耐心的跟他解释,霍辞砚堵在心里的那股烦闷也跟着消散了。
阮清歌看着男人精致的侧脸,伸手放在他的手背上,“霍辞砚,你很辛苦吧?”
“不辛苦,为老婆服务。”霍辞砚以为她说的是字面意思。
阮清歌以前没有担心过这个问题,但是刚刚顾雨柔的一番话,确实是让她醍醐灌顶。
他是正常的男人,肯定也会有一些需求。
“我是说别的方面。”阮清歌说道。
霍辞砚微微挑眉,他没想到自己的小妻子竟然会主动提起这个话题。
“怎么?你能帮我解决?”说话之间,他忽然俯身靠了过来。
阮清歌大惊失色,脸颊滚烫,“我只是问问
……”
“放心,除了你,我对别的人都没有兴趣。”霍辞砚敏锐的铺捉到了她问这些话的用意,目光坚定的看着小女人羞红的脸颊。
阮清歌怀孕的这段时间,听到了太多的情话,如今,霍辞砚又郑重地说了一遍,她心里竟然有些发酸。
她不敢想象,上一世,霍辞砚是如何带着这种情感一个人苦苦支撑。
阮清歌一抬头,就看到霍辞砚亲了上来,这一次,她没有躲闪,迎接着属于他的温柔缱绻。
小小的房间里,两个人难得这么安静,享受这一刻。
第二天,阮清歌吃完早饭帮霍辞砚打好领带,“好了,你去上班吧!我陪妈妈出去一趟,不用担心。”
“嗯,玩得开心。”霍辞砚笑道。
顾雨柔开车带着阮清歌去到郊外的一个工作室。
见到了她口中的那个老师傅——江凡。
也正是从这个老师傅的口中,阮清歌知道了这个玉佩的来历。
这个玉佩是当时阮清歌百天的时候,顾雨柔定做的,定做的
石料也是夫俩妻亲自挑选的。
所以只要他一看,就知道是不是同一块石料。
玉石的料子,水头很好,价值百万,不是人人都能得到。
阮清歌站在江凡身后,看着他细细地查验。
半个小时过后,江凡道,“我看过了,这两块本就是一体,是同一块石料。”
阮清歌心里一紧,有些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