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帆被白家的人带走,地上鲜血淋漓,看着很是触目惊心。
方平被活捉,露易丝也被带走,现场最后还搜罗出了其余准备行动的四个人。
好好的企业家年会变成了修罗场,阮清歌心有余悸,坐在车上也一直任由霍辞砚抱着。
原来今天的这个活动是有章可循,包括霍辞砚在内的几个有头有脸的人都知道。
这本是白家的家事,但是因为掺杂了方平这样的不确定因素,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可控起来。
这场鸿门宴,白一帆是众矢之的,他作为白家最有竞争力的继承者,理所当然地成了这次谋杀的主角。
“白家人的胆子怎么这么大?”阮清歌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难道人命在他们面前只是蝼蚁吗?
霍辞砚低头看着阮清歌,“有些东西,需要抢才能拥有。”
他们这些从小家庭就复杂的人,得到一件东西的方法自然也非同寻常。
露易丝等人被即刻逮捕,之后还需要阮清歌去做笔录。
此时,两个人面对面,先前露易丝的一口蹩脚的中文也在此刻变得流利起来。
“你是装的?”阮清歌问道,“我还真的被你给骗了。”
露易丝笑了,“现在你看似是解决了一些事情,可是你知道吗?”
“真正的……还在后面!”
露易丝说完了她的最后一句话之后,就再没说过一个字。
至于阮念念,一直从未露面,就连方平也直接拿出了自己的精神鉴定书。
所有的一切的一切被这些人归咎为巧合。
阮清歌拿着那份调查报告书在霍辞砚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你能想象吗?这些人竟然能轻飘飘说一句巧合。”
最荒谬的方平也说自己也并没有指使赵媛,而是有一次,他看见林厚德和赵媛一起去集会,林厚德吃药的时候,药瓶不小心落在地上,然后才有了瓶子里的蓖麻毒素。
“他怎么可能是不小心在药瓶里掺药?”
看着一脸激动的阮清歌,霍辞砚竟然莫名其妙地笑了。
“你笑什么?”阮清歌质问他,“有什么事情你都不跟我说。”
白一帆的事情也好,企业家年会的事情也好,非要等事情结束了之后,阮清歌才知道。
“不跟你说,是为了保
护你的安全。”
这么些天了,两个人难得这么安静地待在一个地方好好地聊聊。
虽然只是各说各的。
“我跟你说,我还没原谅你。”阮清歌坐在沙发的一侧默默地玩着手机,气鼓鼓的。
但是过了一会儿,她还是把之前从霍辞砚手上拿下来的戒指放到了他的桌子上。
“但是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儿上,暂时吵架暂停。”
不知道为什么,阮清歌觉得自己和霍辞砚的这种相处方式还真是幼稚。
但是一时半会也改不了。
霍辞砚自然而然地抓住了阮清歌的手。
“你不打算给我重新戴上?”
阮清歌简直不能直视霍辞砚的眼睛,看一眼根本就拒绝不了。
“把手伸出来!”
霍辞砚乖乖照做,然后下一秒,他就拉着阮清歌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阮清歌脸一红,握住霍辞砚的手,小心翼翼地帮他戴上。
霍辞砚搂住阮清歌的腰,“你知道当时有多危险吗?”
“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但是你不能伤害自己。”
阮清歌小声嘟囔,“我又不是傻,我怎么可能让自己……”
霍辞砚不给她继续狡辩的机会,贴上了他的嘴角。
“大哥!”
熟悉的呼叫声过后,霍辞砚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霍兰盛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本来想借着这个机会来他大哥这里邀功,结果直接撞破了他大哥的好事。
要不要这么倒霉啊!
阮清歌被吓得直接从霍辞砚的腿上跳下来,欲盖弥彰地整理霍辞砚的桌子。
霍辞砚的眼神像是立刻把霍兰盛给解决了。
“说!”
霍兰盛硬着头皮汇报事情的最新进展。
“这件事就暂时先这么处理了。”霍兰盛道,“但是我在露易丝身边潜藏了这么长时间,掌握了一些她和那个神秘人之间的证据,只是那个人实在是太谨慎了。”
根据霍兰盛所说,露易丝背后的那个黑手实在是神秘,露易丝从未当着他的面和那个男人打过电话,他们之间的联系几乎都是单线程的,根本没有给霍兰盛一点机会。
“但是,我有她之前那个助理的联系方式,你们可以派人去找找他,说不定有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