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纠结再三，还是准备把霍辞砚先放一边。

眼看着这件事就要明了了，直觉告诉她，赵媛会是突破口。

杨森的暗中调查结果在第二天早上传到了阮清歌的手机上。

赵媛参加这个违法集会已经不是近几年的事情了，但是半年前，赵媛经朋友介绍，去到了另外一个集会上。

杨森在电话里问道，“阮清歌，你知道介绍她换集会的人是谁吗？”

阮清歌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了，但是始终觉得不太可能。

但是杨森的回答还是让她心里一惊讶。

竟然是方平。

那个追阮念念的男人。

之前阮清歌就觉得他很不对劲，现在看来，果然有问题。

杨森通过调查走访赵媛同个集会里面的人得知，这个方平半年前和赵媛走得极近。

阮清歌嗤笑了一声，“果然，他们从一早就开始算计了。”

半年前，正是他们这个试药项目公开的时候。

“现在能找到方平吗？”阮清歌问道，“我想和他聊一聊，看看他到底是受到了谁的指派。”

杨森自然清楚不过了，方平这样的人，只会为一个人这么卖命。

还是阮念念。

话说至此，阮清歌才终

于明白了。

但是这些都还只是他们的推测，并不能作为证据，现在要找到真正能一击致命的证据。

杨森忍不住劝道，“阮清歌，你真的要一个人做这些吗？”

阮清歌不懂他的意思。

“我劝你不如告诉霍辞砚，他的门路肯定比你多，要是你去让他帮你，肯定比你自己单打独斗要强太多！”

阮清歌曾经也是这么想过，但是她不能，她是她，霍辞砚是霍辞砚。

谁都没有谁能为对方的事情买单。

她从来没想过借助旁人的风去往自己的远方。

杨森眼见劝不了，也就只有祝她早日成功，并且保证一定会帮她，站在她这边。

快要挂断电话的时候，阮清歌突然说道，“对了，最近我总感觉有人在跟踪我，最近的一次是在赵媛家的小区里，你帮我调取一下监控，看下那个人是谁！”

杨森思考了片刻，“谁啊！阮念念？还是高一阳？还是什么人。”

“大哥，我要是能知道还找你？但是我给你一个思路，我在霍家的家宴上看到过他。”

挂断电话，阮清歌返回赵媛的病房。

白一帆一直没走，守着赵媛。

“这些天实在是太谢谢你了。”

阮清歌是真的很感谢白一帆，要不是他的那个药瓶，事情远不会发展得这么迅速。

“咚咚——”

白一帆正准备说话，有人敲门，打断了他。

推门而入的是霍辞砚。

“打电话也不接？”霍辞砚的语气平淡，但是阮清歌能听出他的生气。

“我们出去说。”阮清歌拉着霍辞砚来到楼梯间，“对不起，这些天实在是太忙了，我发誓，等这件事处理完了，我就休息两天，然后好好陪你去玩儿。”

本来阮清歌是不必对霍辞砚有如此重的愧疚之情的。

但是这件事确实是她进入研究所之后发生的，她应该要拿出态度。

尚玉茹没有怪罪她，但是她自责，如果这件事没有发生，那么研究所现在肯定一如往常。

现在出了这种事，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只有真相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不管是舆论或者是什么其他的方法，都只能起到一个缓冲的作用。

“所以，你会包容我的对吗？”阮清歌仰头看着霍辞砚问道，“就这一次，我现在已经找到线索了。”

霍辞砚起初还板着脸，听到他这么说，突然就笑了，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加油！”

阮清歌心头一热，没有比爱人的鼓励更能鼓舞人心的了。

她没忍住，主动垫脚吻他。

“这个算是盖戳，等事情结束了，到我这来兑换！”

霍辞砚伸手将她揽到怀里，准备加重这个吻，结果被白一帆打断了。

“快！清歌，赵媛醒了！”

霍辞砚看着白一帆，没来由地心烦意乱。

站在一旁的助理看见了，主动问道，“老板，您这是怎么了？”

霍辞砚自己都觉得奇怪，他这是吃醋了！？

“查一查白一帆的身份。”

霍辞砚想了一会，对助理道，“夫人身边的保镖再加几个人，她要是出事，你就下岗。”

病房里，赵媛已经醒了，因为是特殊病人，很快她就要被送到专门的医院。

所以有什么想问的，只要趁着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