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可青愕然，她张了张嘴，“所以，打不通电话是因为……？”

沈苍术每一个字都咬着牙挤出来，“听不懂话嘛，封闭，封闭！”

能听出来，他距离气疯就差一步之遥。

“我今天才从别人那里听说林厚德的事，买了最近的航班回来！”

“呃……那好像听起来的确，是我想多了？”宋可青尴尬抠jio。

“你说呢，师、姐？”

“……”宋可青羞愧地低头。

忽然，她又反应过来，“不对啊，那监控的事又怎么解释？你刚刚明显心虚了吧！”

这回尚茹玉也投来一个困惑的目光，监控的事她倒是没听宋可青提起，但沈苍术的反应确实骗不了人。

“说吧，我倒要听听你怎么狡辩。”宋可青双臂环胸，一转方才的弱势，狐疑地打量着沈苍术。

“我当时就是有东西忘在休息室，回来拿一下。”

“是吗？那你老针对小师妹干什么，要不是有监控，你该不会也像温甜甜那样给小师妹捣乱吧？”

这事给宋可青留下的印象很深，当时温甜甜表现得对阮清歌那么友好，最后还不是干下那么卑鄙的事。

“……”当初阮清歌进研究所，

沈苍术比谁都关注，丁香甚至为此怀疑他是不是暗恋阮清歌。

呵！可笑！未免太可笑了！

说他跟阮清歌是死敌还差不多！

沈苍术想到丁香当时的问话，现在生怕也被其他人误会，急吼吼解释自己只是对阮清歌桌上的笔记好奇。

毕竟一个研究者的笔记能看出很多东西，也能间接证明对方是不是有真材实料。

他一向不服阮清歌，自然想拆穿阮清歌。

“但我也只是想想！你们既然看了监控，也该知道，我可什么都没做！”

沈苍术一番解释下来，把自己搞得急红了眼。

“哦，说白了你就嫉妒小师妹的才华，不愿意承认有人比你厉害是吧？”宋可青一针见血地总结。

虽然但是，沈苍术的嫌疑也的确洗清了。

只是，他的表情说不上喜悦，甚至有些悲愤。

对宋可青的话更是矢口否认。

偶尔和阮清歌对上目光，反应更大，眼神恨不得把人给吃了，“看什么看！”

“莫名其妙，谁看你了？”阮清歌更无语。

“哼，装模作样！你现在心里很得意吧！”

“不是……我为什么要得意？”

“因为刚刚——”沈苍术说到一半卡了

壳，他觉得阮清歌分明是在装傻，故意羞辱他。

“总之，你别信了宋可青的话，觉得我在嫉妒你，你也就是运气比我好一点。”

有尚茹玉在边上，沈苍术说话收着点，没那么刺耳。

他私下里对阮清歌的态度，宋可青也看在眼里。

她撇撇嘴，“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沈苍术，其他的我也想不到什么嫌疑人了。”

沈苍术：？？

他咬着牙，“我说，亲爱的师姐，你当着我的面说这种话，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我承认，我的确看阮清歌不爽，但我也是有基本道德底线的人，好吗？！”

宋可青刺他，“谁知道你这心里在暗戳戳的想什么，嫉妒小师妹就算了，还在这嘴硬不承认。小师妹也挺倒霉的，莫名其妙被某些人恶意揣测。”

沈苍术被堵得说不出话。

阮清歌本该是当事人，现在却在旁边看起戏来。

沈苍术跟丁香不愧是姐弟，尤其是在性格上，都有那么点别扭。

最开始见到丁香时，她对阮清歌说话也不太客气。

后来熟悉一点，又发现丁香其实很别扭。

再看沈苍术，多少沾点别扭，嘴巴也毒，这两

点比丁香严重多了。

丁香姑且能称为可爱，沈苍术就不太讨喜了。

沈苍术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少爷，在同龄人中，哪怕是长辈里面，都习惯了被人追捧，说话也都顺着他的意，现在被人怼，还找不到反驳的话。

可恨又可怜的。

阮清歌摇摇头，“你们先别争了，还是聊聊正事吧。”

“哼，懒得理你。”宋可青瞪了沈苍术一眼，然后看向阮清歌，“怎么了小师妹，你是想到什么了吗？”

“说起来还是多亏了你俩。”阮清歌似笑非笑，“之前我们总是在想是不是药物本身出了问题，没怀疑过人员……哦，沈苍术除外。”

再次被cue的沈苍术满脸问号，“你什么意思？”

阮清歌没理，继续说：“你们应该记得大概十多年前有一家研究所也发生了类似的事吧，起因就是内部人员作祟，临床